,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
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諾氣得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
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裡,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少
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
後。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
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說著就從小揹包裡掏出一
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
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薛諾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
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兒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取出信
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看照片上的環境,
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他們兩人從黑龍潭玩兒完回來的那天。這
才想起,胡學軍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
您撥叫的使用者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
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
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掛了電話,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
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趕快通知寶丁,要他儘快行動…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天測
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
的。
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告訴她
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登出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
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
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
之後,她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
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
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
臉的失魂落魄。薛諾沉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
()
淚。
“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再氣下去了,跑過
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
氣,媽…”
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兒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
存在,伸手撫摸著女兒的柔發,“諾諾…”
“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
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
媽媽對不起你…”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
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
說,不是您的錯,是胡學軍那個混蛋…”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
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乾眼淚,過去開門。何莉萍走進了
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警察坐在客廳裡,女兒正在為他們倒
水。
“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
上。“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