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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話:
可能大部分的朋友都注意到了,我的文中時不時的會出現一、兩句英文。
“你他媽有病啊?顯你丫懂英文啊?”這是很正常的反應。憑良心說,確實
有那種人,但實際上,大部分在國外住過幾年的華人都會這樣,那並不是要炫耀
什麼,希望大家相信我。
其中有一個很難解釋的原因,說簡單了,我的民族自豪感和民族自尊心雖然
很強,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種語言是十全十美的,包括已經歷煉
了五千年的中文,在很少的情況下,英文確實是能更確切的表達我的意思,我相
信不少朋友都會有同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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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侯龍濤壓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
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兒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
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
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為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
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麼累,自
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
後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吻住女孩兒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兒,任憑男人攪動自
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拼命的向上
挺了兩下兒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
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蔭莖,溫柔的握住女孩兒的Ru房,用舌尖兒輪流
()
撥弄兩顆鮮豔的奶頭,輕輕的吸吮。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幹了,侯龍濤拉過被
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他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兒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臨
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
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麼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劃,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
讓一對兒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象,稍有不慎,就會
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美女有的是。”
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不想take any chance
of losing 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兒。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兒兩眼直勾勾的
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諾諾,你怎麼了?”
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裡,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
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兒極重的女孩兒,從愛人那裡所
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
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兒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
“啊!?”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
“真的。”
“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
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