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他媽說什麼!?”
“小赤佬放什麼屁!?”
“儂活得不耐煩了!?”
“有必要這麼大發雷霆嗎?你們不知道是好事兒,現在你們知道了,就只有
跟我合作一條路了。”
“儂以為儂是誰!?”
“不知道的時候跟我做對,還有情可原,知道了再跟我做對,那就是公開了
違抗黨和國家的領導,你們有這麼牛Bi嗎?”
“孃的,這麼囂張!”一個禿頭猛的站了起來,把手裡的杯子往地上一扔,
摔得粉碎,他的兩個手下立刻就衝了過來,兩把槍頂在了兩個年輕人的後脖梗子
上,“你們他媽再跩啊!?”
“大家別太沖動。”這是“北京佬”的夜總會,又是在高檔地段,他可不想
在這兒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哼,”侯龍濤微微一笑,“我們倆敢再來上海,敢這麼來見你們,就擺明
了是不怕你們,兩塊兒破銅爛鐵你拿來嚇唬誰?”
“儂他媽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個商人。”
“把儂的目的老實說出來。”
“目的?”侯龍濤拍了拍手,“我剛才也已經說過了,我是來…”走廊裡衝
出了三個人,用手裡的東西一下兒捅在了那兩個保鏢的後腰上。結果就是兩人慘
叫一聲,“噴子”脫手,躺在地上直抽兒抽兒,鼻涕口水一起流。“……拜碼頭
的。”侯龍濤目不斜視,就好像身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對面的六個人可就沒這麼鎮靜了,向後急退了好幾步,椅子全倒了,剩下的
八個保鏢也又躥了上來,把他們護住,“北京小赤佬是來砸場子的!”“媽的,
就知道儂他媽是來報復的!”“儂來上海搞事還嫩了!”
侯龍濤沒說話,他的另外三個手下一人提著兩個密碼箱走到桌前,把箱子放
在桌上,衝著對面的人開啟,露出裡面一捆捆的鈔票,六個保鏢又在侯龍濤和文
()
龍身後站成了一排。
“什麼意思?”
“我知道各位都是上海灘上有影響的人物,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每人二
十萬。”
“儂真的是來拜碼頭的?”六個人又都慢慢的坐了回來。
“我四哥從來也沒說過是來幹別的的。”文龍把手裡的彈簧刀合了起來,放
回褲兜兒裡,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進行了,沒有人看到。
“二十萬就想收買我們?你們北京人太小看我們上海人了吧?”
“哼哼,上海人?北京人?除了甲A是連滬爭霸,沒有北京什麼事兒,其餘
一切的事情,好像北京人和上海人都是站在對立面兒的。”
“是又怎麼樣?”
“今天這件事兒可沒那個必要,大家出來混,無非是求財,你們管我是什麼
地方的人呢?這位‘北京佬’不就是北京人嗎?你們不也跟他合作的很好?二十
萬嫌少?毛正毅在上海戳了這麼多年,資產幾十億,給過你們一毛錢嗎?他是土
生土長的上海人吧?”
“毛總是我們的朋友。”
“是嗎?我怎麼聽說他是仗著自己實力雄厚,強迫你們為他幹髒活兒啊?你
們不是經常被他呼來喝去的嗎?你是‘刀疤臉’吧?”侯龍濤指了指對面兒一個
臉上有傷疤的人,“上次楊恭如就是在你的地盤兒上被打的吧?老毛不敢跟他老
婆牛Bi,是不是怪你沒及時報信兒,拿你出氣來著?讓公安局封了你三家酒吧一
個星期,你損失了多少?有幾萬塊吧?”
“…”六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當然不是毛正毅的什麼朋友了,只是他們知
道老毛的勢力,老毛要他們辦事兒,他們不敢不從罷了。
侯龍濤還沒完呢,“上次為了要抓我,是你們誰的手下被‘鐵分’拘了?”
“我的。”禿頭抬了一下兒手。
“老毛跟警方那麼瓷,幫你說話了嗎?是你自己掏錢把他們保出來的吧?”
“儂不是說毛總已經垮了嗎,還跟我們說這些幹什麼?”
“簡單的很,我要你們明白,第一,我對你們的底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