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事,同時他們把決定留下的軍車開了過來,也同樣橫在了街道中。
明知是必死的阻擊任務,可是這些帝國軍人沒有絲毫猶豫,他們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畏怯,反而滿是強悍的戰鬥慾望,為了保護帝國的驕傲,最崇拜的長官大人,他們真正做到了視死如歸。
懷草詩望著下屬們點點頭,轉身坐上軍車,整個過程中,他依然一臉冷漠,不發一語。身為軍人,此時此刻,任何離別傷感,都是浪費及虛偽的情緒。
伴著車輪刺耳的摩擦聲,幾輛軍車快速駛離。
許樂看著前排那個能夠讓無數帝國士兵甘心赴死的年輕軍官,眉頭微皺,咳嗽了兩聲。他不明白此人臉上的凝重憂慮因何而來,明明半身染血也不皺眉的怪胎強者,這時候是在擔心什麼?應該不是在擔心後方的追擊,下屬們的生死,像他們這類人早就已經把這些看的很淡才是。
後方的街道里忽然響起密集的槍炮聲,轟炸聲,許樂回頭看去,只見那處火光隱作,硝煙沖天。
……
帝國軍人們為了掩護懷草詩的離開,在桑植州的街巷中與敵人展開了激烈甚至是血腥的戰鬥,百餘名軍人逐漸死去沉默,駛離的幾輛軍車中,最後甚至也留下了兩輛進行了慘烈的自殺性阻擊。
懷草詩一行人終於驚險地暫時擺脫了敵方部隊的追擊,來到了一處安靜的民宅外圍。地下車庫的大門緩緩開啟,三輛軍車魚貫而入,隨著大門的再次關閉,再也沒有人能夠發現此地的異常。
昏暗的地下車庫內,懷草詩依然表情沉重,他看著電子地圖,開口問道:“中斷與外界的任何聯絡,在此地停留二十分鐘,觀察狀況。”
“是,大人。”一名帝國軍人應道:“這裡是署裡最新佈置的接應點,只要那些叛徒無法滲透進皇宮,就應該不會找到這裡。”
關於那些膽大包天行刺的勢力,他們有所猜測,但不管對方是誰,竟敢行刺大人,那毫無疑問就是叛徒。
懷草詩嗯了一聲,對於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