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營地,如果老顧還活著,讓他查清楚基地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看著帳蓬裡的下屬們,稍一停頓後平靜說道:“明天你們跟著調查組回去……不要反對,你們不是老七組的人,沒有人會為難你們。”
“隊長,那你怎麼辦?”一名來自西林的戰士焦急問道:“山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誰知道老顧他們還在不在二號營地裡。”
“呆會兒我先溜,在不在都得去看一眼,不然沒辦法死心。”
“溜?那可是戰場逃逸,會上軍事法庭的!”另一名戰士不安說道。
達文西把菸頭扔到地上,用軍靴硬底狠狠碾熄,說道:“操,小爺寧肯被當逃兵斃了,也不願意去黑牢裡待著。”
……
曾經在果殼公司僱傭兵世界裡鍍過無數黑水的七組,跟著白玉蘭幹過殺人放火的私活,跟著許樂幹過突襲憲章廣場之類的無數悍事,在與帝國人的戰場上驍勇善戰,又染上了些於澄海老師長的散漫硬骨味道。
這是一群軍隊裡的異樣存在,無論是最老的那批隊員還是像達文西這樣的後來者,他們的腦海裡似乎從來都沒有紀律感、軍人榮耀這種詞彙。
必須承認這種風格並不適用於任何情況,至少在需要紀律感,需要服從指揮的正面戰場上,當年的杜少卿,如今的胡鏈,把他們看成一群兵匪,並不為過。
因為不想被絮絮叨叨的審問,不想被關進黑牢丟老七組的臉,更因為擔憂那些消失在西南戰區的兄弟戰友,達文西毫不猶豫地決定暗中開溜。
然而正是他的這個決定,導致了後續一連串事件的發生。
當他準備藉著夜色,潛入森林,然後翻過山嶺去尋找自己部隊時,那名錶情陰沉的少尉軍官和七名小眼睛特戰部隊計程車兵,出現在他的面前。
此時星光明亮,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