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到了玩弄權謀的政客道路上……至於你關心的那位年輕議員,我認為他無論是號召民眾,煽動對立情緒,控制狂熱氣氛的尺度,都已經做的非常出色。”
“如果你仔細分析那場與論壇報記者的對答,就會發現他實際上什麼尖銳問題都沒有給出真實答案,卻已經足夠說服旁觀的聽眾他是正確的。”
“由於家世,我們眼中的野心在他看來只是理所當然,所以沒有人能夠捕捉到他身體裡有任何令人不悅的味道,先天擁有令人感到寧靜信任的氣息。”
伍德皺眉問道:“這不是選秀,你究竟想說什麼?”
鮑勃微笑說道:“我想說的是,這位年輕議員擁有超出年齡的沉穩和能力,他已經是位成熟的政客,他就是第二個帕布林,甚至比帕布林更老練成熟。”
伍德沉默不語。
“當然從目前看來,要擊敗像帕布林總統這樣成功的政客,確實需要帕布林這樣的政客手段。”鮑勃無奈攤手說道:“或者是像七組那樣不講道理的做法。”
“問題是這兩種我都並不喜歡。”伍德皺眉說道。
鮑勃主編自嘲說道:“像你我這樣虛偽而怯懦的所謂知識分子,當然會言必稱制度,把希望都寄託在制度二字上,只可惜這種希望很像是在說夢話。憲章光輝之下延續千萬年的制度,也都會出現在這種大問題。”
伍德忽然說道:“也許世界上從來就沒出現過政治家這種生物,任何人和政治接觸久了,都會變成政客。”
鮑勃主編站起身來,掀開帳蓬的簾,望著遠處藝術中心旁的沉默行軍指揮部,沉默片刻後說道:“還記得席勒那本小說的著名結語詞嗎?”
“哪本?”伍德問道:“是不是絞刑架下的報告?”
“是的。”鮑勃靜靜看著秩序井然的示威民眾們,低聲喃喃念道:“善良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