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政府必須為此正式道歉解釋,但關於二人在聯合調查部門審訊過程中所遭受的殘酷不人道待遇,政府必須承擔相關的司法責任。”
郵報記者追問道:“議員您的意思是要追究刑事責任?那麼起訴書中將會涉及到政府哪個序列的部門?”
“愛國者法案已經被廢除,那麼擁有危險高許可權的聯合調查部門,就失去了存在的所有由,必須馬上解散。”
邰之源的回答很簡單直接,並且強硬有力。
一名男記者擠到人群最前方,舉著手中的錄音筆大聲問道:“昨夜沉默行軍集會時,前七組軍官達文西出現在演講臺上,宣稱自己受到政府迫害。但根據軍方調查,該名軍官在墨花星球前線殺害戰友後臨陣脫逃,有相關錄影,還有新十一師多名官兵,都能證實此人曾經與帝國士兵勾結。”
“這個叫達文西的人,已經被確認為叛亂分子。”
“讓一名叛亂軍官在集會現場惡毒攻擊還在前線浴血奮戰的聯邦將士,無恥陷害聯邦政府以圖洗清自己身上的罪惡,議員先生,您對此事準備如何解釋?”
在場的記者們都很清楚這位男記者來自親近帕布林政府的論壇報,但他們也很想知道邰之源會怎樣回答。
論壇報記者沒有就此結束自己的犀利提問,繼續丟擲一個猛料,質問道:“根據憲章局訊息,有名帝國間諜已經潛入聯邦聯邦政治局勢動盪的情況下,帝國方面想要做些什麼?”
“你和你的遊行隊伍已經嚴重干擾到政府的日常執行,對前線戰事造成了極大的危害,那名叫達文西的叛亂軍官,愛國者法案的廢除,帝國人,還有這場沉默行軍之間究竟有沒有什麼關朕?”
在這場戰爭的大背景下,任何牽涉到帝國的因素都會變得敏感而危險起來聽到這名記者的質問,人群驟然安靜無數雙目光落到邰之源的臉上。
邰之源微微眯眼,目光微寒盯著那名記者,發現對方並未退縮,反而帶著某種挑釁神情,隱約猜到政府方面正在尋找合適時機宣揚自己和那位帝國皇子許樂曾經的友誼來做為最強有力的反制手段。
“達文西是叛亂分子?”
邰之源冷冷盯著對方聲音變得鋒利而更加強硬:“那他是一個在前線堅持做戰四年的叛亂分子,還是一個雙腿被炸斷將要終生殘疾的叛亂分子?”
不等論壇報記者反駁,邰之源微眯著雙眼,寒意逼人說道:“我是光榮的聯邦退伍軍官,我的手中不止像你一樣握過筆我還握過槍。”
“我不是躲在安全的首都星圈,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枝筆殺死想像中的帝國士兵以此來愛聯邦的某些人。”
邰之源再著表情極為難看的記者,一字一句說道:
“我上過前線,我用手中的槍械與子彈反抗帝國的侵略,我殺死過無數衝到面前的帝國人。”
“那些殘忍野蠻的帝國士兵,並不是只存在於你這樣人腦海之中的想像畫面,而是活生生的真實存在!”
“所以問題中那段帝國人究竟想做什麼,你應該去問帝國人,而不是應該來問我。”
“如果你和你的報社日後試圖把我和帝國人聯絡起來,侮辱一名聯邦退伍軍官的尊嚴與榮耀,我會像對待帝國人一樣毫不猶豫對你開槍!”
論壇報記者震驚望著這位瘦弱的年輕議員,被對方突如其來的氣勢壓的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裡揮舞手臂,向四周的同行們喊道:“他在威脅我!你們看到沒有?一位議員先生居然用威脅來對抗新聞自由!”
他以為新聞自由和威脅這種字眼,會很容易挑起身週記者們的情緒,沒有想到卻只得到一片漠然嘲諷目光。
因為他沒有明白,既然他和他的報社敢用這種敏感到不能觸碰的大義之名影射邰之源,那麼邰之源自然可以用這種大義之名進行最鏗鏘有力甚至粗暴的還擊。
“至於你說到聯邦政局混亂,帝國會趁借取利,指責參加沉默行軍的民眾,會影響到前線的戰事,我想做出以下正式回答。”
清冽的寒風中的年輕議員,望著面前的話筒和錄音筆嚴肅說道:“如果你們相信達文西少校的指控……”
“那麼你們就應該明白,聯邦政府和某些軍方高階將領在墨花星球上做的這些事情,不是排擠,不是打壓,不是清洗,在浴血奮戰英勇無畏的部隊官兵身後開黑槍,這是赤裸裸的血腥謀殺!”
“在此,我想請全體聯邦民眾思考一下,這樣的政府和帝國人,誰才是當前聯邦真正的致命威脅!”
人群陷入死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