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機械臂與路面劇烈的碰撞,震起滿天灰塵石礫,瞬間竟是把後方那些暴烈的槍炮聲都壓了下去。堅硬的路面隨之裂開,然後墮落。
街道兩側的鐵七師官兵們悍不畏死地衝了過來,他們很清楚如果讓許樂逃走,會帶來怎樣可怕的後果,所以他們根本不顧那十幾臺黑色機甲的恐怖威力,近乎於自殺般端著槍械,穿過那些如鋼鐵大樹般的機械腿,衝到了小廣場的中心地域,對著那滿天煙塵毫不留情地一通狂掃。
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悶響亮的射擊聲終於停止,鐵七師官兵們緊握著槍械,緊張地等待著煙塵散去的那瞬間。
路面已經塌陷,露出可容兩人透過的洞口,然而一臺沉重的黑色MX機甲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了下來,用沉重的機身把那個洞口壓的只留下一道縫隙,看上去就像是戰場上用胸口去堵敵人槍眼的勇敢軍人,也堵住了鐵七師追擊許樂的道路。
常少校臉色蒼白地看著那個洞口,低聲籲求機甲支援,然後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那些像黑色鋼鐵雕像般的機甲,忽然覺得身體非常寒冷。
……
首都特區地下幽靜的下水管道中,自感應系統準確地捕捉到大型帶溫物體的進入,自動亮起昏暗的燈光,隨著燈光的亮起熄滅,能夠看到一個聯邦軍官正在沉默地前行。
一隻老鼠從他的腳邊快速跑過,大概是很多年沒有見過人類的關係,這種世界上最倔犟生存的哺乳動物,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恐懼。
剛剛脫險的許樂,眼眸裡也沒有什麼餘悸之類的情緒,他注視著前方的道路,步伐顯得格外穩定,只是有時候會下意識裡摸一摸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