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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所以她要和海清舟走的近一些,應該不是因為她喜歡他,而是因為她必須在這段時間內和他走的近一些。”許樂說出來的話有些拗口,但道理卻越來越清晰,他如飛刀一般的雙眉挑了起來,平靜的眼光透過施清海的臉,望向了酒吧外面,“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當然你也不會替我去查。”

“得嘞,聯邦調查局不管失戀的事情。”

許樂忽然皺眉說道:“上次在夜店門口,海清舟和鄒家那對兄妹在一起,你曾經對我說過,鄒鬱已經進了梨花大學……會不會張小萌是要透過海清舟接近鄒鬱?可她為什麼要接近鄒鬱呢?你原來說鄒鬱的父親是國防部的高官……噢天啊……難道小萌她真的在替反政府勢力工作?”

菸灰顫落在了西服上,施清海的心頭一震,沒想到許樂居然能亂七八糟地推論出這麼多東西,但他面色不變,嘲諷說道:“別給自己找這麼多怪理由,這也太複雜了,你不來我們聯邦調查局工作還真有些可惜,那些情報分析人員,就會從垃圾堆裡分析出戰艦主炮的圖紙……都是些白痴。”

許樂一臉苦澀的笑容,知道自己的分析實在是太過荒唐,完全是為了讓自己能夠想明白,能夠好過一些的胡鬧推測,小萌那種連餅乾都會吃錯的女孩兒,怎麼可能是間諜。然而此時的他卻不知道,他這個推斷已經無限地接近了事實。

……

“今天不止沒有油餅,任何宵夜都沒有。”邰之源沉著臉,對通話器說道,剛剛才決定不讓靳管家準備宵夜,沒想到那邊的小子,居然膽敢忘了帶宵夜。

通話器裡傳出許樂有氣無力的回答:“我今天心情不好,忘了這件事情,你少吃一頓也不會死。”

聽到無禮的話語,邰公子下意識裡準備發怒,卻忽然聽明白那邊那個永遠樂呵呵的小子居然說心情不好,頓時被強大的好奇心佔據,皺著眉頭問道:“出什麼事了?”

許樂沒有什麼音調起伏的聲音顯得格外喪氣:“我好像剛剛戀愛,結果就莫名其妙的失戀了。”

“嗯?”不知道為什麼,天天看那些檔案的邰之源,忽然間對那個房間小子的家長裡短來了興趣,問道:“說來聽聽。”

坐在機甲操作艙裡,正蹺著腿,盯著高高天花板發呆的許樂,聽到了通話器裡傳來的聲音,忽然心頭一動,想著說不定這個神秘的傢伙還真能幫自己看出些問題,施清海那個流氓官員一腦子荷爾蒙,實在不是參考感情問題的優秀物件。而且這個神秘小子又不知道自己是誰,有很多不方便說的話,都可以說,想來梨花大學裡也不可能傳出關於張小萌的是非。

下定決心之後,許樂很認真地把自己和張小萌之間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甚至連那天夜裡的事情都沒有迴避,當然不可能講述細節,也把有可能暴露自己和張小萌身份的某些情節省去。

通話器沉默了一陣之後,那邊忽然開口問道:“堅持了多久?”

一滴冷汗從許樂的太陽穴上流了下來,他當然知道那邊問的肯定不是自己操作機甲進行最低階的六級測試堅持的時間。掙扎許久之後,他壓低聲音慚愧地說了一個大概的時間。

通話器那邊沉默的時間更久了,然後傳出了一陣誇張的暴笑以及一句輕鬆刺痛許樂堅強心臟的話:“居然還沒你闖第六級堅持得久……難怪那個女人不要你。”

許樂悻悻然說道:“第一次不都這個樣子。”忽然間他盯著通話器嘲諷問道:“你連這都不懂,大概還是個處男吧。”

正在大笑的邰之源笑聲戛然而止,盯著通話器,許久之後故作平靜轉了話題:“女人的心,就像沉落海底的一枚針,你永遠也別想找到在哪裡。”

他不想再理會許樂的那些幼稚而無聊的感情波折,冷漠開口說道:“開始吧。”

昨天夜裡,外表溫和內心天生清傲的邰家公子第一次被許樂擊敗,他認為這是一種偶然,或許是因為昨天夜裡許樂沒有帶清粥來吃的緣故,讓他的發揮欠佳。而今天他調動好了一切情緒,準備給許樂一次慘痛的難以忘懷的機甲教育。

然而……還是五分鐘之後,邰之源強行壓抑怒意的聲音在通話器裡再次響起:“你昨天剛剛破處,算你吃了春藥,那你今天又吃了什麼藥!”

大汗淋漓的許樂心有餘悸地看著光屏上那些資料,沉浸在痛毆對方機甲的暴力快感中,說道:“我今天失戀,吃的當然是火藥。”

……

失戀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找不到原因,莫名其妙的那一種。不論他是石頭,她是潑婦,每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