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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老實的年輕人,誰也沒想到下手居然這麼狠……知道嗎?三分局的快速反應車已經到了場,施公子拿槍對著那家小姐,那個看著老實的年輕人,居然還把那邊的人挨個揍了一頓,下手那個狠啊……”

“當著警察的面還揍?還真是暴力。”那名警察搖了搖頭。

……

“喝了二十四次酒,我發現自己被你影響太多,話也多了,脾氣也暴躁了。”冰冷的鐵柵欄裡,許樂靠著全塑的牆壁,怔怔地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口氣。他和施清海兩個人被警察逮捕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窗外隱約可見魚肚白,然而卻沒有人來問話取證,種種跡像讓他有些擔心,眼神也有些迷離。

不知道是不是對施清海聯邦調查局官員的身份做出優待,這間看守所的臨時拘禁房裡,只關押了他們兩個人。渾身酒氣的施清海斜靠在窄窄的單人床上,看著許樂那張滿是憂慮的臉,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你下手倒挺黑的,根本不像是那個老實的小門房……不過這時候怎麼又怕了?”

“不打白不打……反正因為你這個禍害的關係,得罪了不能得罪的大人物。”許樂的表情有些苦澀,在心裡暗想著,如果能夠離開警察局,難道自己又要開始逃亡?可是他剛剛才在梨花大學穩定下來,尤其是這裡有他喜歡的知識,可能會接觸到而暫時沒有接觸到的事物,關鍵是有安定的生活,如果就這樣毀於一旦,實在是有些可惜。

臉上的憂慮只有很少一部分是擔心那個世家子弟少校的威脅,更大的部分是因為心情有些複雜,許樂低頭輕輕摩娑著左手腕上的金屬手鐲,想到裡面那些晶片,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大不了再變個身份,聯邦如此大,無處不可安家。

“不要擔心什麼,相信我,最遲明天早上,不,應該是今天八點,我們兩個人便可以大搖大擺走出警察局。”施清海看出了他眉宇間的擔心,沙啞著聲音笑著說道:“別聽那小子在那兒吹。聯邦政府雖然像坨狗屎,但畢竟不是真的狗屎,法治社會呀,一切證據都偏向我們,他們能怎麼辦?三軍區的人物想把手伸到臨海來,總不是那麼方便。走明面兒上的路數,他比我們更擔心,畢竟他們身份不一樣,軍人在生活區裡拔槍,難道你以為很好看?”

許樂不是很明白和政治權力有關的事情,下意識裡相信施公子的判斷,可還是不怎麼確信,疑惑問道:“那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我可不怎麼信,那個少校姓什麼?有什麼背景?”

“不信也得信,這些公子哥做事,要不就當場把我們鎮壓下去,一旦鬧到官面上,他們也只有閉嘴的份兒,鬧上法庭,他們父母的臉往哪兒擱?”施清海不屑說道:“三軍區作戰部少校參謀鄒侑,倒真是好大的做派,我就不信他那個在國防部佔著肥差的老爹會真的由他亂來。”

“你懂的真多。”許樂真心實意讚美他。

“那是。小爺我可是聯邦調查局干將,外勤處做什麼的?不就是外盯間諜,內盯官老爺?”施清海眉梢一挑,正準備囂張幾句,卻忽然品咂著不是那麼個味兒,瞪著許樂說道:“不對,怎麼就覺得你是在諷刺我?”

“別覺得了,就是諷刺。”許樂眼睛望著天花板,說道:“不是替政府看大門的嗎?怎麼就成了聯邦調查局的科長?明知道對方不好惹,還偏偏要裝醉惹一下。”

“別別,這個你得聽我解釋。聯邦調查局做的事情本來就是替政府看大門,這個和你那個沒前途的工作也差不到哪裡去。至於什麼裝醉,你這話太傷害兄弟感情。”施清海無比認真說道:“我可不想打探你什麼事兒,就算要試探你,也不可能找這麼一對王八蛋兄妹當箭。”

“我沒什麼秘密!”許樂終於惱了,喝了幾十天的酒,在生死氣息下與外人幹了一夜,他和施清海想不熟悉親近都不行,只不過每次施清海總是神秘兮兮地望著自己,那目光裡隱著的意思讓他有些敏感。

“扯淡!你一個蹲坑兵,居然能打的一名軍區保衛處的好手站不穩……不要忘記,那個人可是我師兄,是第一軍事學院畢業的。”施清海嘲諷地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要說你沒秘密,殺了我也不信。不過我也懶得去管,今兒小爺為了保你開了一槍,就算對方要暗中處理,不鬧到明面上,估計我這工作也保不住,你小子也不說心疼心疼我,講個好聽的故事給我聽。”

“一碼歸一碼。”許樂惱火地瞪著他,說道:“你要搞清楚,那瘋女人要餵你吃屎,我才攔著的,怎麼最後偏成了我欠你人情?再說你失業關我屁事,難不成還想我介紹你一個看大門的小時工?”

施清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