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幫我逃出來的簡水兒也不信,我真的能幫你。”
許樂確實有能力幫助施清海逃脫憲章局的定位,這是他人生最大的秘密,就在手腕那根金屬手鐲之中。在朋友面臨絕境的時候,許樂當然不會吝於分享這個秘密,只是先前在小樓裡沒有機會替施清海換晶片,而後來一路都在緊張地逃亡,確實也沒有時間。
許樂給自己換過晶片,知道那種劇烈的,有如電流穿身的痛苦,實在令人難以忍受,極有可能會導致當事人的昏迷。事實上,那個雨夜,他就昏迷了好幾個小時,如果施清海此時昏迷,他的腿又是瘸的,實在是沒有信心能夠逃脫政府的逮捕行動。
所以他將手機卡換回了原來那一張,沉默而緊張地等待著。
“你真認識簡水兒?”施清海下意識裡看了一眼許樂頭頂上的鴨舌帽,這才注意到這頂鴨舌帽確實顯得過於小巧可愛了些,他不可置信地聳聳肩,“還是說,這是在我臨死前說的最冷的笑話?”
“那些東西以後再聊,我只想解釋一遍,為什麼我要回臨海,我為什麼要幫你。”
許樂將菸頭扔出窗外,鼻翼微微抽動,一臉平靜地說道:“從體育館針對邰之源的暗殺開始,到你上級的死,到你被追捕……一切都是張小萌惹出來的麻煩,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心,但這終究是她的責任。”
“張小萌是我的女人,她犯的錯誤,我想幫她解決。”許樂說道。
施清海偏著頭看著他,半晌後說道:“我今天才發現,你像是一個生活在憲歷初期的民權英雄,正義的化身……問題是這很噁心,你只是一個被精液濃度影響了大腦皮層放電的雄性動物。”
聽到髒話,許樂笑了,心想自己的大腦皮層放電確實有病。他盯著施清海手腕上的光屏,開始倒數:“還有三十秒。”
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