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
所以他出手便是橫掛直打,就像那夜在林園裡,一身軍服,一臉稚嫩的李瘋子,兇蠻不講理到了極點的出手。
緊接著便是一腿劈出,就像某年在古鐘號之上,那個微胖,滿臉無害笑容的胖子船長,忽而斂神,風雷一擊。
許樂是一個好琢磨的人,無論是機修方面還是戰鬥方面,他都會向優秀的物件進行學習,在事後不停地分析,所以他才會將田船長出腿時的姿式和角度記得如此清楚。
而且很奇妙的是,無論是李瘋子那恐怖的出手,還是田船長的腿,好像和他自幼修習的十個姿式有些淵源,學起來無比順手,效果十足。
今夜他便選擇了此生遇到得最強二人的作戰方式,橫掛直打,三十度角斜劈,以硬對硬,沒有給對方任何退讓的機會,一臂打亂對方心神,一腿斷了對方的腿。
那聲腿骨脆斷的聲音之後,孔叔就像一座傾倒的鐵塔一般倒了下去,箕坐在光滑的偏庭地面上,哪裡還有半分高手的神采。在此刻,這位林家老太爺的貼身保鏢,不可思議地瞪著面前不遠處的許樂,面色蒼白,似乎想起了什麼,竟是根本忘卻了斷腿處的疼痛。
如果孔叔先前不是為了硬抗許樂的橫掛直打,將力量沉於下半身,那麼當許樂一腿劈過來時,他可能會被踢飛成七月夜空下的風箏,但不見得會受如此重的傷,只能說許樂蓄力已久的一掛一劈實在是強悍而巧妙到了極點。
“你姓李,你不姓許。”
孔叔的眼瞳急縮,面色蒼白,盯著許樂那張樸實無華的面容,忽然顫著聲音急促說道,他此時的神情,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特別可怕的久遠故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