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來過,這種惡性事件引發了騷動,自然需要一個理由去平息,緊急制動裝置上的指紋已經被取樣,許樂和南相美都被約談了幾分鐘,列車便重新啟動,總不至於為了破案便要一直等下去。
許樂看著窗外快速閃回的幽暗原野,不禁想到了先前高過人頭的谷浪中,那兩個人的背影。
採用這種方式離開,已經不止是瀟灑,而是囂張。許樂從內心深處應該牴觸這等做派,但不知道為什麼,想著先前那兩人的氣派,卻又有一絲嚮往渴慕之意。
白玉蘭此時已經收拾完了車廂,重新坐回他的對面,安靜地一言不發。許樂看了他兩眼,忍不住問道:“不知道先前那兩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兩千萬已經收了,白玉蘭完美地扮演著一個貼身秘書的角色,輕聲細語回答道:“厲害角色。”
這是一句廢話,許樂雖然沒有把那兩千萬再搶回來的衝動,但心情也有些不爽快,低下了頭。
“我只認識那個刺著花的光頭。”
白玉蘭輕垂眼簾,右手從褲子口袋裡取出了一把小刀,平靜地放在身側,先前那兩個男人上車之後,他一直將手揣在褲子裡,手指或許一直都拈著這把秀氣的小刀。
白玉蘭是個秀氣的男人,他隨身用的傢伙也極為秀氣,出門在外,自然不方便使用軍刺,所以換了一把小刀,卻依然秀氣。但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秀氣的外表只是掩飾可怕寒芒的手段。
說到那個刺著猙獰大花的漢子,這個秀氣男人的臉色略微有些發白,不是緊張,而是略微有些興奮,但他的聲音依然極為細柔:“第七小組的私活兒都是我接的,公司也經常有些見不得光的任務,所以對聯邦裡的這些草莽人物,我倒有些認識。”
許樂抬起頭來,有些吃驚地看著他,本來只是隨意一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