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小子給解決了。哦,我說錯了。這位一定是甘堤拉齊亞帝國偉大的武秀閣下!你等下可要給人家一個尊嚴的死法,哈哈哈哈!”刀疤陰陽怪氣的肆意調侃著亞特蘭帝斯,指揮了兩個手下上前。看著亞特蘭帝斯的眼光就象是在看一個死人似的。
嘴上雖然毫不客氣,但是對這個獨身帶著目標人物跑到這片樹林裡來的年輕人,這夥人並不是象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蔑視。得了命令的兩個武士全身爆發著淡淡的青銅色,臉上掛著嘲笑的表情,眼神當中卻隱藏不住謹慎的精光。
亞特蘭帝斯並沒有急著撿起地上的騎士劍,而是將用來保護胸部和背部的黑色護甲隨意的拋到了地上。
聽到黑色護甲落地時發出砰的一聲響,兩個已經形成夾擊之勢的武士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眼角不由自主的望地上那毫不起眼的護甲瞄去。
就在這時,亞特蘭帝斯突然動了,在大多數人眼中只看到一道人影在那兩個武士面前閃過,跟著聽到兩聲脆響,然後就看到亞特蘭帝斯好整以暇的繼續在脫自己的武士服。
一邊脫,亞特蘭帝斯一邊微笑著說“你們兩個也太不小心了。這麼近的距離還敢發呆?下輩子做人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呀。”
“對了,我想告訴你們。你們很幸運。”亞特蘭帝斯已經將武士服完全解開了來。
而,於他嘴裡所說的“幸運”毫不相干的是,那兩個呆立在原地的武士一起捂住了自己的喉嚨,發出了毫無意義的咯咯聲,慢慢跪倒在地上,跟著就一動也不動了。
從已經包紮好了小腿傷勢的菲妮珂絲的角度看去,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兩個直挺挺跪在面前的兩個人的喉結處完全的陷了進去,多了兩個雞蛋大小的血洞。這種情景菲妮珂絲並不陌生,當初亞特蘭帝斯在鬧市當中為諾文斯基出頭時,擊斃那匹高頭大馬就是這種手法。那是一種恐怖的爆發力。不過,相對那負重後擊斃馬兒的力量來說,僅僅是抓破這兩人喉結的力度到似乎是被刻意減弱了。扶著身邊的大樹,菲妮珂絲緊握著自己的配劍,緩緩的站了起來。臉上也沒有了剛才那種驚慌失措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定。鐵於血的歷練無疑是讓人成長的一種最佳催化劑。
將武士服拋到地上,再次發出了一聲沉重之極的響聲,本應是獵人角色的一眾武士眼神當中閃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武士服跟剛才胸部護甲落地的情況有點點的不同,整件武士服在地上砸出了一個淺坑!
“還看什麼!一起上!快點解決這個小子,我們好趕上大隊!時間久了被那些討厭的甘堤拉齊亞帝國騎兵發現了便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刀疤惡狠狠的吼到。話音一落,率先撲了上去,身上青銅色的鬥氣亮度竟似又增加了幾分。
“等一等!別急!”亞特蘭帝斯彎腰解下了自己扣在武士靴子前面的護板,拿在手上看著一幫面色陰沉站在原地的武士,笑眯眯的說到“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
把兩塊黑黝黝的護板拿在手上上下拋舞著,亞特蘭帝斯繼續說到“我剛才說,你們很幸運!因為,我的這一身鎧甲只為敵人而解!”一字一頓的將這番話的後半段說完,亞特蘭帝斯的雙手突然分別向左右一揚,兩塊護板閃電般飛了出去。
一塊護板旋飛劃過一個站的最近的武士的脖子,將一顆頭顱帶到了空中,砰灑出一片的血雨。在這具猶站在原地抽搐不止的無頭屍體身後,另一個倒黴蛋則被這塊飛旋而至的護板劃傷了胳膊。在造成一死一傷的後果之後,這塊護板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幾乎整塊射進了一棵大樹的樹身裡,更是震的那棵大樹枝葉搖晃,落下了一陣葉雨。那個被劃傷胳膊的武士滿臉的無法置信的神色,心中則暗自慶幸父母把自己生的夠高,起碼是比那個掉了頭的倒黴蛋高一些,否則這平射而來的兇器很有可能再帶走一條生命!
而另一塊護板似乎沒有創造出那麼轟動的效果。擋在這塊護板路線上的是一個比較機靈的武士,他跟那個被嚇呆了的無頭武士不一樣,他迅速的舉起了自己胸前的盾牌護住了整個上半身。不過,接下來的時間,他感覺就象是被魔法師施展了時空緩滯魔法一樣,眼前的一切都變的異常緩慢。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塊黑黝黝的東西在劃斷自己握著盾牌的手臂之後,迅速的從自己的盾牌正中穿透了過來,手臂斷折開來的血花竟似那麼的悽美。這塊毫不起眼的黑黝黝的東西速度不減,鑽進了自己的胸膛之後又飛了出去。連這小東西在身體裡旋轉前進的路線軌跡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在被護板強悍的衝力給帶著向後倒向地面時,他眼前浮現出了遠在鄉下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