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覺得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所以發上來惹笑共怡。
平仄格式不計,閒賦俚詞兩曲。
寄:越調。天淨沙
《心閒》
無風無雨人家,
賞花賞月清茶,
觀雲觀雪啼鴉,
無口無心,
自由自在天涯。
又寄:越調。天淨沙
諧版《心閒》
不哭不鬧在家,
如溝如耙雙爪,
棄俗棄雅裝傻,
無怨無悔,
自娛自樂生涯。
胡鬧很有意思,一時興起,再寄:越調。天淨沙
《閒心》
孰是孰非掐架,
是我非我馬甲,
刀槍劍戟烽煙,
夢醒時分,
人在天涯鬼話。
見笑,週一更新見。
————塔塔的死亡週刊
第四十七篇《果凍世界——前篇:物質的盡頭》
我:“你好。”
其實這種打招呼已經是我的一種習慣了,之後的順序是:習慣性的微笑一下→坐下→開啟本子→掏出錄音筆→按下→拿出筆→擰開筆帽→看著對方→觀察對方→等待開始。
但是眼前的她,並沒看我。
這位患者大約30歲上下,臉上那種小女孩的青澀還沒有完全的褪去,但是已經具備了成熟女人的嫵媚和性感——而且沒化妝。必須承認,她很動人——不是漂亮,是動人。不敢說漂亮女人我見多了,但是也見過不少。她這種動人型別的,直接和她對視的話,男的有一個算一個,都能“電”的半死不活的。當然,至於是否表現出來,那就看個人素質了。例如說我吧,我就是表現出來的那種——雙眼閃亮了一下。
眼前的她盤腿坐在椅子上,眼睛迷茫的看著前方。雖然她的前方就是我,但是我確定她沒看我,而是那麼空洞的看著前方。就是說:不管她面前換成啥,她都會是那麼直勾勾的看著。
對於這種“冥想”狀態的患者,我知道怎麼辦——等。沒別的辦法,只有等。
大約幾十分鐘後,我看到她慢慢的回過神來。
我:“你好。”
她:“嗯?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一會兒了。”
她:“哦,幹嘛來了?”
我:“之前電話裡不是說過了嗎?”
她:“我忘了。”
我:“那現在說吧:我想了解你的世界——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她看著我反應了一會兒:“你不是醫生?”
我:“不是。”
她:“原來是這樣……那麼你也打算做我的追隨者了?”
我:“哎?這個問題我得想想。”
她:“好吧,我能理解,畢竟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不過我說完,你很可能會成為我的追隨者。”
我笑了:“好,試試看吧。”
她:“坐穩了,我會告訴你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究竟這一切都是什麼,包括所有怪異的事情、不能解釋的事情,我都會告訴你。仔細聽,你就會解開所有疑惑的。”
我:“@#¥%&☆!!!”這並不是我說的,而是我心裡想的,因為她一下子點中了我的死穴。長久以來,我一直都質疑這一切,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但是卻又發現不了什麼不對勁。總有那麼一些事情讓我想不出個所以然,但是卻從未放棄那種質疑的態度。也就是說,扎到骨子裡了。一旦這個死穴被點上,就算我快尿褲子了,也絕對不會動一步,我會一直聽完,直到我有了自己的判斷為止。
但可以肯定我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好,你說吧。”
她:“你有宗教信仰嗎?”
她這句話一下子把我從燃點打到冰點——沒勁透了。她要是打算說某種邪教性質的教義或者胡編啥宗教思想,我決定立刻就走。
但我依舊不帶任何表情:“沒有。”
她:“嗯……那有點兒麻煩。”
我:“沒關係,雖然我沒有宗教信仰,但是我瞭解的不少。小時候因為感興趣,所以看過很多。有關宗教你盡情說吧,我基本都能跟上。”
她:“哦?那就好,我就直接說了。佛教說:有個極樂世界;天主或者基督教不管怎麼分教派,都會承認:天堂的存在;伊斯蘭宗教也是極端教派還是溫和教派,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