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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

醫師:“……我沒開玩笑。”

我:“不好意思……那麼,關於患者自愈的問題呢?”

醫師:“不清楚為什麼。我們後來做了很多詢問和調查,包括用藥方面。似乎沒什麼不正常的。當然不排除沒發現。但是就當時來說,我們統一的判斷是:自愈。”

(受字數限制,本篇未完待續)

我:“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年了,您覺得這件事情有沒有解釋?”

醫師:“沒有解釋。不過我印象很深當時有個比較年輕的實習生假設了一種可能。”

我:“怎麼假設的?”

醫師:“因為醫師的歲數比較小,敢說。他說會不會是一種人面瘡,直接覆蓋在患者臉上了,而且這種人面瘡是不具備那種角質層、真皮層的感染和病變加厚特性,只是單純的存在,所以很難查出來。在患者睡眠後才有病變反應,做出的那種表情。”

我:“哎?這也太沒醫學常識了吧?”

醫師:“你看,你這個外行都這麼說了(笑)。當時我記得他的師傅算是罵了他一頓,說他不好好學,看漫畫太多了。”

我:“就是嘛。”

醫師:“不過,後來還是有醫師給患者做了皮下取樣檢查,沒有病毒或者什麼瘡的病變特性。”

我:“也就是說,一直到到患者自愈,這個病例都是無解的狀態?”

醫師:“嗯,的確是這樣。不過我當時想的比較多,也算是唯心了一把。我對照錄影患者發病的口型,記錄下一些所謂的唇語。”

我:“哦,無聲的是吧?”

醫師:“對,因為發病的時候患者伴隨的表情會說些什麼,但是並不發聲,所以我對照那些錄影自己胡亂猜測做了些唇語記錄。”

我:“還記得都說些什麼嗎?”

醫師:“記不清了,好像很混亂的樣子。我最初以為是詛咒什麼一類的,你別笑,我是真的想做分析才那麼做的,後來發現沒有什麼邏輯性的詞彙或語言,也就沒再繼續記錄。”

我:“明白了,我回頭也試試看能不能讀個唇語什麼的。”

醫師:“我告訴你一個方法吧:擋住螢幕的上半部分,不要看患者的眼睛。”

我:“有意思,我先看看再說吧。”

後來我去資料室看錄影,患者自己錄的沒看,直接看在醫院的觀察錄影。老實說,我被嚇了一跳。

畫面先是一陣抖動,一下子清晰了,跟著一張臉佔據了整個螢幕(不是貞子)。開始那張臉看上去很一般,是個微胖普通中年男人的面部。表情很平靜,呼吸均勻,是在熟睡。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盯著一個男人熟睡的樣子看那麼久,二十多分鐘。反正我是看過了,看的我也快睡了,但是忍住了沒快進。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螢幕上的那張臉似乎皺了一下眉,還沒等我換過神來,那張臉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我真的被嚇了一跳!眼睛似乎睜開了,兩個眼角不可想象的往太陽穴方向吊起來,露出大部分眼白,瞳孔縮得很小。眉毛幾乎扣在一起,鼻子上的皺紋緊緊的擰成了一個疙瘩。上唇翻起來,甚至露出牙床,臉頰的肌肉幾乎全部橫過來了。嘴角似乎掛著一絲笑容——絕對不是善意的或者別的什麼,只有一個詞彙能形容,惡毒。

我從未見過活生生的人有過這種表情,也從未想象過人類會有這種表情。

那雙“眼睛”(不好意思,只能用引號),先是四下看了看,然後緊緊的盯著鏡頭。即便是看錄影,我也覺得那雙眼睛彷彿能射出淬毒的鋼針來,讓人不敢多看。我想我理解患者家屬為什麼要離婚了。

在我掙扎著看或不看的時候,那張臉開始說著什麼,沒有聲音。我沒猶豫,立刻找單手找一張紙蓋住螢幕的上半部,擋住那雙“眼睛”,開始嘗試著讀唇語。

差不多那一個下午吧?我都在幹這事兒。

經過反覆確認後,我記滿了一張紙。

另外幾卷錄影帶我是匆匆快進看的,原因是我不想做惡夢。好吧,我承認害怕了。

後來有段時間,我按照那張紙上的內容查了,沒什麼線索。又給一些朋友看了,也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不用去翻那張紙,我現在還記得患者那個猙獰表情的時候,重複率最多的幾個詞,雖然是唇語,但是基本差不多是這幾個發音。具體用字上我不敢確定,反正跑不出那幾個音,這是我對著鏡子反覆驗證多次的結果。

1,吳波波,或者吳伯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