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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有什麼可氣的?對不對?對不對!”

看著他站在椅子上我有點兒不安。

我:“你說的沒錯,先坐下來好不好?小心站那麼高女人發現你了。”

他果然快速的坐了下來。

他:“沒男人能瞭解女人的,女人的心思比男人多多了,女人早晚會統治這個世界,到時候男人可能會被留下一些種男,剩下的都殺掉。等科學更發達了,種男都不需要了,直接造出精子。可悲的男人啊,現在還以為在主導世界,其實快滅亡了,這個星球早晚是女人的……”

我:“可憐的男人……感情呢?不需要嗎?”

他:“感情?那是為了繁衍的附加品。”

我:“我覺得你悲觀了點兒……就算是真的,對你也沒威脅的。”

他:“我悲觀?我不站出來說明,我不站出來警告,你們會滅亡的更早!可惜我這樣的人太少了。”

我:“是啊……我知道的只有你。”

他:“佛洛依德,你知道嗎?他也是和我一樣,很早就發現了。”

我:“哎?不是吧?”

他:“佛洛依德的臨終遺言已經警告男人了。”

我:“他還說過這個?怎麼警告的?”

他:“他死前警告所有男人,女人想要全世界!”

我已經起身在收拾東西了:“嗯,我大體上了解怎麼回事兒了。過段時間我還會來看你的。”

他:“你不能聲張,悄悄的傳遞訊息,否則你也會很危險的。”

我:“好的,我記住了。”

我輕輕的關上了門。

幾天後我問一個對遺傳學瞭解比較多的朋友,有這種事兒嗎?他說除了來自外星、幹掉男人、征服世界那部分,基本屬實。

不過,我們都覺得佛洛依德那句臨終遺言很有意思,雖然只是個傳聞。

“女人啊,你究竟想要什麼?”

第二十二篇《在牆的另一邊》

在見這位患者之前,我被兩位心理專家和一位精神病醫師嚴正告誡:一定要小心,他屬於思想上的危險人物。在接到反覆警告後,我的好奇心已經被推倒了一個頂點。

老實說,剛見他到後有點兒失望,看上去沒啥新鮮的。其貌不揚,個頭一般,沒獠牙,也呼吸空氣,肋下沒逆鱗,看樣子也吃碳水化合物,胸前沒一個巨大的“S”標誌,看構造變形的可能性也不大。不過還是有點兒比較醒目的地方——是真的醒目:他的目光炯炯有神。

按下錄音鍵後,我開啟本子,發現他正在專注的看著我一舉一動。

我:“你……”

他:“我很好,你被他們警告要小心我了吧?”

我:“呃……是的。”

他:“怎麼形容我的?”

我:“你很在意別人怎麼看你嗎?”

他:“沒別的事兒可幹,他們已經不讓我看報紙了。”

我:“為什麼?”

他:“我會從報紙上吸收到很多東西,能分析好幾天,沉澱下來後又有新的想法了。所以他們不願意讓我看了。”

我:“聽說過你的口才很好。”

他:“我說的比想的慢多了,很多東西被漏掉了。”

我:“自誇?”

他:“事實。”

我突然覺得很喜歡跟他說話,清晰乾淨,不用廢話。

我:“好了,告訴我你知道的吧?”

他:“你很迫切啊。”

我:“嗯,因為說你是那些心理專家的噩夢。”

他:“那是他們本身也懷疑。”

我:“懷疑什麼?”

他:“你會不會覺得這個世界不對勁?一切都好像有點兒問題,但是又說不清到底什麼地方不對勁,看不透什麼地方有問題。有些時候會若隱若現的浮出來什麼,等你想去抓的時候又沒了,海市蜃樓似得。你有時候會很明顯的感覺到問題不是那麼簡單,每一件事情,每一個物體後面總有些什麼存在,而且你可以確定很多規律是相通的,但是細想又亂了。這個世界有你太多不理解的了,你會困惑到崩潰,就像隔著朦朧的玻璃看不清一樣,最後你只好用哲學來解釋這一切,但是你比誰都清楚,那些解釋似是而非,不夠明朗。你有沒有?”

我飛快的在腦子裡重溫著他那些話,並且盡力掩飾住我的震驚:“嗯,有時候吧?”

他:“如果真的僅僅是‘有時候’,你就不會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