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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爾鐵塔底下修個露天化糞池吧?”

我:“終於明白你要說什麼了,你是想說去挑戰那種現有禮儀和道德還有隱私的公眾認知對吧?”

她笑了:“你怎麼非得複雜化這件事兒呢?我只是想刺激,沒那麼多大道理。這麼說吧:是不是禁果,吃了能怎麼樣,對我來說沒所謂。我想吃了它,才是目的。”

我:“嗯……是在這麼說,但是你的行為肯定有潛意識的成分……我懂了!”

她:“嗯,你懂了嗎?”

我:“你是想說:純粹。”

她很高興的笑:“哎呀,這個小朋友真聰明啊,就是純粹。我們現在做事兒都是不純粹的,都是很多很多因素在裡面,為什麼就不能純粹的做件事兒呢?純粹的做一件事兒,多痛快啊。你生活一年,能有一次什麼都不想就是為了純粹的做而做嗎?沒有吧?所以說你活得累。而我不是,我活的自在,我至少剛剛就做了啊,我在不讓抽菸的地方抽菸了,就是想做一件純粹的事兒。我說的那些在各種地方大便,也是一件純粹的事兒。滾他的藝術,跟我無關!”

我:“這是放縱吧?”

她:“你這個人啊,死心眼。讓你什麼都時候都純粹了嗎?我們都是社會動物對不對?而且還都脫離不了對不對?但是給自己的嘗禁果的機會,哪怕一年就一次,不是為了任何理由,就是想嘗,跟別人無關。我是雜誌編輯,我依舊在城市、在人群生活,我偶爾純粹一下,行不行?”

老實講,我的確被說動心了。

她笑的很得意:“開竅了?我得撤了,約了人逛街。”

我:“嗯……等你決定去什麼輝煌地方大便的時候,提前通知我,我要做你純粹的見證人。”

她仰起頭大聲笑,周圍的人都為之側目。

笑完她變魔術似得從包裡翻出個蘋果,放在我面前:“嚐嚐看?”

我在二樓目送著她一溜小跑的出了店門遠去了。

拿著蘋果,我猶豫了一秒鐘,咬了下去。

一股清新的味道在嘴裡瀰漫開來。

第三十三篇《朝生暮死》

她:“你下午沒別的事兒吧?”

我:“嗯,沒事兒了。”

她:“那你先別走了,咱倆聊聊?”

我:“好啊。”

她是我認識很久的一個朋友,職業是心理醫生,有催眠資質。曾經在很多時候給過我很多幫助,如果沒有她的存在,有些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該去問誰——指對精神病患者這方面。

我:“是覺得我有精神病人的潛質了?”

她:“哈哈,看你說的,就閒聊。我突然對你很感興趣。”

我:“嗯,認識7年了,今兒才感興趣的?”

她:“喲?都7年了?你記那麼清楚?”

我:“對啊,我生日您總是送一種禮物:領帶。各式各樣的領帶。”

她笑:“是,我很頭疼送男人生日禮物……說起來,好像我老公也只收到過領帶。”

我:“你就是禮物,對他來說你就是最大的禮物。”

她:“嗯,下次我認真告訴他,哈哈哈哈。”

我:“你怎麼沒正經啊?我哪兒讓您感興趣了?”

她:“不正經的是你,聊天還錄音?習慣了吧?”

我:“嗯,您說吧。”

她:“真受不了你……我是想問,你最初是怎麼選擇接觸他們(指精神病患者)的?不要說別的客觀原因,我問的是你個人意願的問題。”

我:“還記得幾年前你給我做的深催眠嗎?”

她:“因為這個?”

我:“嗯……一部分吧?不過我聽錄音的時候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所以我說不讓你聽。”

我:“不管怎麼說,我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萌生那個想法的,雖然後來想的更多……對了我跟你說過吧?每個人看待世界是不一樣的?”

她:“嗯,角度問題。”

我:“後來我發現更多的東西,不僅僅是看到的不一樣。”

她:“你說。”

我:“一個世界的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世界。反過來,這些不一樣的世界,也影響了看待者本身。”

她:“你最近說話喜歡兜圈子你發現沒?”

我笑了:“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一個世界被可以演繹成這麼多樣,那麼嘗試一下很多個世界來讓一個人看吧?這樣似乎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