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是敞開式酒吧;供三教九流的人在此飲酒作樂。二樓排列著密密麻麻的包廂;可以叫坐檯陪你吃喝玩樂。三樓是個大型賭場;輸贏的過碼很大;不過只有會員才能進入;尋常人等是被拒之門外的。
一樓;燈光昏暗;裡面的人很多;不過看起來都不是什麼正經人;不時的有袒胸露背濃妝抹的流鶯飄過;尋找著可以搭訕的物件。
我和楊思雨找了個把邊的位置坐下;要了三打銀子彈慢慢的喝著;陪她在遊樂場瘋玩了大半天;還真挺乏的;正好在這放鬆一下。
楊思雨出奇的貌好體的穿著;讓她在滿廳的人中猶如鶴立雞群;非常打眼;眾多男士迷迷的目光如蒼蠅般朝她盯來;讓見多識廣的她也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曉峰哥;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這裡太亂糟了。”楊思雨低聲說。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一下;“怎麼;怕有人把你給搶跑嗎?沒事;有我在這裡;不會有人敢碰你半根毫毛的。”
楊思雨嫵媚的一笑;“這我倒是相信;不然我就不會和你到這裡來了;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不怕。”
“那不就結了;好好陪我喝一杯;咱們劃兩拳怎麼樣?”我提議說。
“還是玩老虎、棒子、。”她提議道。
我逗她說:“小姑娘家要注意文明;不能什麼話都說;那種話也能說出口;還說什麼;真不嫌害臊。”
她臉一紅;撒嬌說:“討厭;人家明明說的是老虎、棒子、雞、誰說那個了。”
“拉倒吧;你剛剛說完的還不認帳;你說的;還是玩老虎、棒子、。現在然認帳了。”
“哎呀;你可真討厭;缺德……”
她一臉的嬌羞;把我看的都痴了;真的好啊!
“;豹哥請您過去喝一杯。”
忽然;有人過來跟楊思雨搭話;我抬頭一看;是個穿著一身黑西裝的男人;這麼熱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讓我更覺的可笑的是;在這昏暗的燈光下;往遠處看都費勁;而他竟然戴著一副墨鏡。靠;是有病還是怎麼著。
楊思雨厭惡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冷冷的說道:“不去;沒空。”
那男人竟然囂張的說道:“小丫頭;長在銀水區混的人;應該知道豹哥的名聲吧;豹哥讓你過去是給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真的很令人厭惡;而最令我難以容忍的是;他根本就無視楊思雨身邊的我存在;拿我當空氣。
我不耐煩的說:“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人家都說沒空了;你聽不懂人話怎麼的?”
那男人這才開始注意我的存在;不過對我可就沒對楊思雨那麼客氣;張嘴就罵;“小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猛我說話。”
我靠;還敢罵我;得;今天就算你倒黴吧;讓我施展一下久未活動的身手。
我站起身;惡狠狠的看著他;怒聲說:“趁我現在還沒動手;你趕快在我面前消失;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這句臺詞很熟吧;不好意思;我是在港影片【古惑仔】裡邊學來的;怎麼樣?說出儡有氣勢吧。要不然怎麼說人得活到老學到老呢;也得不斷的學習深造;才能逐漸變成高階;直至超級。
那男子大怒;“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找死。”操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媚砸向我的腦袋;他媽的;果然夠狠;出手就要傷人。
我躲都未躲;右手一動;已經先於他手裡的酒瓶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直把他打的歪著身子倒向一旁;把旁邊的桌子撞翻;然後隨著桌上的酒瓶酒杯一起摔倒在地上;伴隨而來的;是一邊高亢的高音尖叫聲。
這小子再站起來的時侯;左邊臉已經高高的腫起;紫紅閃亮;一張嘴;隨著鮮血吐出的是兩顆牙齒;血自嘴角緩緩流下。牙雖掉了;可他的嘴依然很硬;“你他媽的敢動手打我;老子廢了你……”
我一皺眉;這傢伙真的很討厭;已經給他教訓可他就不知悔改;看來;久讓他閉嘴。我手一動;操起桌上的酒杯扔了出去;看是簡單的一扔;實則是以暗器的手法發出;奇準無比;正打在那小著著的嘴上;杯齒相撞;玉石俱焚;他上下顎的四顆牙齒隨著玻璃碎片掉落到地上;雙唇血肉橫飛;滿嘴的鮮血;慘不忍睹;真正的變成了一張血盆大口。
看著他這副慘像;我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這種人不給他點深刻的教訓;他永遠都不知道悔改。
我伸出手;想要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扔給他;讓他擦一下滿嘴的鮮血;誰知;他一看我的手又動彈了;嚇的嗷的一聲大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