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少捋了捋長髮,繼續說道“這刺客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一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你的意思是?”齊宇不大明白華少的想法。
“這刺客故意讓我們知道他是暮靄國的人。想借此挑起兩國戰事。只是,他沒想到我們比他想象中要聰明。”華少把玩著手中的一小撮頭髮,繼續說道“所以,我們要想引出刺客,必須以靜制動。讓他??????”
“讓他再刺殺本王一次??????”四王爺笑著接話道。
華少聞言,笑而不語。
“照此說來,我們只需坐等刺客上鉤!”齊宇拽緊拳頭說道。
三人相互對視片刻,計謀已在彼此心中醞釀。
“太妃駕到!”
鄭太妃怎麼會突然到此?該不會是來找茬的吧?楚熙音心中一陣納悶。
該有的禮節還是應該有。
“熙音見過太妃!”楚熙音微微欠了欠身子,向鄭太妃行了個禮。
“不不不,你是川兒的救命恩人,快起來快起來!”鄭太妃趕忙扶起楚熙音。
“杏兒、睢兒,把黑玉香軟膏拿過來,給熙音小姐敷上!”鄭太妃催促著身後的兩個小丫鬟。
“謝太妃!春花剛給我換過藥,這個我先留著,待會兒再擦。”楚熙音笑著拒絕道。沒想到,這鄭太妃心腸倒是不壞。
“不行!我特意給你送來,必須得馬上敷!”因為楚熙音的拒絕,鄭太妃顯得十分不悅。
“杏兒、睢兒,給她敷藥!”鄭太妃冷冷地命令道。
兩個小丫鬟怯怯地走向楚熙音,楚熙音慌亂地往門外方向跑去。無奈,背上的傷與□的不便,讓她沒跑出幾步,便被鄭太妃硬生生地拖了回來。
“把門關上!”鄭太妃對著另外兩名丫鬟吩咐道。
楚熙音隱隱有種不祥之感,這鄭太妃莫不是要置她於死地?
春花去趟茅房怎麼去了這麼久?
怎麼辦?怎麼辦?
楚熙音被杏兒、睢兒死死摁在床上,不得動彈。
“救命!春花,救??????”
楚熙音的嘴巴被堵住。
由於楚熙音的拼力掙扎,背上的傷口綻開,鮮紅的血液透過紗布,將其背上的衣衫染紅。
“給她上藥!”鄭太妃惡狠狠地看著楚熙音說道。
杏兒、睢兒不忍地顫抖著雙手,脫去她的衣衫。
黑色的粉末順著瓶口,慢慢灑向楚熙音的傷口。
“放心,這藥不會要你的命,只會慢慢拖垮你的身體。只要你的身體不好,川兒便不會娶你。”鄭太妃在楚熙音耳邊低聲說道。
“我們走!”
“哈哈哈哈??????”鄭太妃笑著揚長而去。
背上的傷口傳來一陣灼熱的疼痛,彷彿要將她的身體灼燒一般。楚熙音能感到那藥粉一點一點滲進她的身體。
慢慢,慢慢??????楚熙音失去意識。
“熙音,熙音,你怎麼了?怎麼了?”春花剛進門,便見到楚熙音半裸著昏倒在床邊,背上包紮好的傷口被人撕開了,上面黏著許多不知名的黑色粉末狀的東西。
春花慌忙用手帕去擦拭那些黑色粉末狀物,但那黑色藥物就像吸血的螞蝗,一點一點鑽進楚熙音的傷口,任憑如何擦拭都擦不掉。
春花急得手忙腳亂,眼淚一滴一滴滴在楚熙音白皙的肌膚上。
“襖,楚熙音!”華少衝進屋,不顧形象地大喊道。
“這??????這是怎麼了?”華少看著昏迷不醒的楚熙音,一臉焦急。
“她中了‘黑皇后’的毒。”齊宇皺了皺眉頭說道。
“黑皇后?”華少與春花齊聲問道。
“因為黑皇后具有嗜血本性,一旦進入人的身體,便會大量嗜血。中此毒的人,雖然不至死去,但比死還要痛苦百倍千倍,他們長期昏睡不醒不說,還得忍受身體的劇痛。”齊宇別過頭,痛苦地說道。
“那怎麼辦?快叫李太醫過來!”華少撞了撞身邊哭得眼淚鼻涕一把接一把的春花,說道。
“沒用的。此毒只有一種方法可解。”齊宇的表情愈發痛苦了。
“那你還不快說!”華少暴躁地催促道。
“黑皇后屬於至陰之毒藥,唯有至陽之物,方可解其毒性!楚姑娘是清白之身,此毒除了與她親密的男子外,無人能解。”齊宇嘆了口氣說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