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想的到,這個最近四處傷人的人會是芭樂高中的慘孱殘前任會長,也沒人想到收服他的人會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吉祥物,最近一直和他們作對的學生會會長。阿瑞斯之手是個有魔性的東西,竟然會讓裘球最敬佩的那個正義學長變成如此地步。沒有足夠的意志只會被它控制的魔具,再次回到自己手裡,汪大東心中滿滿的都是感慨。
“這個手我不知道是你朋友的東西,真是對不起了。”
“那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朋友,他叫丁小雨,不太愛說話。”
“我是在一個資源回收廠撿到它的,沒有見到你的朋友。”
簡短的交談後陳正義就被帶走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制裁和未來新的人生。如果擱在平時,或者汪大東會再多問一下關於阿瑞斯之手的事情,可他現在完全沒顧得想那麼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你還好吧?”汪大東說完就知道自己白問了,那副抱著肚子縮成一團的樣子根本不可能沒事。
“快!去醫院!”
還好有花大少爺的排場,很快就有了車子將大家載到花家的醫院,什麼手續都省了的直接送去檢查,然後進了手術室。
看著那紅亮的“手術中”的牌子,想想醫生剛才說的還好送來的及時的話語,汪大東想鬆口氣卻怎麼也放鬆不下來。罩門是習武之人最脆弱的地方,要不是陳正義和她之間差的太多,要不是她當時帶著腰封分散了力量,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要不要和她家人聯絡一下?”雖然這醫院是花家的產業,對手術簽字什麼的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了,但畢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也總得通知一下家人。可是這麼一說,卻沒有人知道廖雨柔家裡的聯絡方式,畢竟她雖然比他們還小但卻是以老師的身份出現,所以也沒有人對老師的家人感興趣。
“不然,看看她的手機?”
那個誰貢獻出了廖雨柔的手機,卻沒有人敢先翻動。本來這種事情一般是KING做的,但她和裘球先回學校去處理事情了。手機傳了一圈到了汪大東手裡,看著周圍人的眼光,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汪大東開啟了手機。通訊錄裡的人不多,除了終極一班的學生和一些別人,就只有一個註明“爹地”的最像是她的家人,沒再想他就撥了那個電話。短暫的嘟嘟聲後,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鬼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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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電話的是誰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ps,小天使昨天沒給我評價,是沒看麼,嚶
☆、致大小姐
“什麼事?”
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讓汪大東呆了下,然後才解釋現狀:“伯父,廖雨柔她受傷了現在在醫院,您或者伯母趕緊來看看吧。”
電話那邊沒有迴音,以為是自己沒說清楚,汪大東又重複了一遍還自報家門,當然無視了旁邊同學看到自己說伯父時候的那種“你這個裝嫩的傢伙”的眼神,反正他知道自己是十八歲就好了。又過了一會兒那邊才有回應,說了句“把地址發過來,我讓人過去”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到底是什麼冷漠的家庭?汪大東有些不爽但也沒辦法,只能把醫院的地址傳了過去,然後就只能等著了。可是等到手術都完了也沒見到人,只是在準備入院手續的時候才知道她家裡已經來了人把入院相關的手續費用已經辦理繳納完畢了。
時間已經不早了,當看到廖雨柔已經被送去了病房,大家也都紛紛回家去了,只剩下汪大東還沒走。反正他回去也只能對著斷腸人而已,沒什麼事情也就不用急著回去。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卻想不出哪裡不對。剛做完手術麻藥的效果還沒退,廖雨柔安靜的睡著。坐在病床對面的單人沙發上,汪大東呆看著她,腦中還在想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病房裡太過安靜,他想的又投入,不覺過了十點,汪大東就這麼坐在沙發上睡著了。夢裡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人來過,應該是廖雨柔的父親吧?他想抓住他問問為什麼他要對自己女兒那麼不管不問但卻完全抓不到人,自己心裡反而有一種發酸的感覺。大概,一定是因為現在他失去了父母,所以對這種明明有家人卻不珍惜的人特別的生氣吧。
不知睡了多久汪大東醒了,天已經矇矇亮了。他緩和著發僵的身體和混沌的頭腦,殘存的夢的痕跡似乎有點兒太過真實,但那些東西隨著醒神就迅速的溜走不見了。
“你怎麼在這兒?”
“你醒了?”聽到廖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