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溫嘉豪出來了,後者還是一副半醒不醒的模樣,無力的任由喬鋅拖著。
“喬鋅這是準備把溫嘉豪帶走!”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一輛把溫嘉豪拖上車之後又飛快的飛馳而去,速度快的只能看到法拉利一圈圈的車尾燈。
譚陽趕緊開啟了溫嘉豪監聽器上的追蹤系統,眾人則駕車更上,夏雲煜更是一馬當先,只是跟著開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追蹤上顯示對方的車子即將要開到市區的時候,突然聽到耳機裡傳來嘩嘩——的聲音,刺耳的讓譚陽一下子摘下了耳機。
“壞了,喬鋅八成是發現了那個監聽器。”
“什麼?”一直靠電話保持聯絡的程庭琛一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不過也是奈下了性子,吩咐所有人先聚攏再說,等到譚陽他們所坐的車一停下來,他先是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才忍這心頭的情緒問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陽也是沒想到這一茬,自己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剛才我也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很明顯就是監聽器壞了,可是那是局裡剛到的發明,非常隱蔽非常小,就像兩個透明薄片,掩飾在耳背,怎麼可能還會被喬鋅發現毀了?”
原本因為這件事而保持沉默隨意的靠在車身上的唐瑤聽到這話慢慢的直起身來,抿緊了唇,像是在猶豫些什麼,半天才打破了這片沉默:“老大,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找你那次?”
這麼一說,程庭琛也想起來了,之前唐瑤的確有一次找他想說些什麼,後來被打斷了就沒繼續說下去,當時她的表情和現在一模一樣:“你有什麼想說的只管說好了,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本來我也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甚至連懷疑都算不上,只覺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可是現在這樣,我就不得不懷疑了。”抬起頭來的時候,唐瑤姣好的臉上有著憤怒冰冷:“我懷疑溫嘉豪這個人不簡單。”
所有人都因為她的這句話而不約而同的看向她,卻沒有說話,心裡暗暗開始思索一切:“剛才我已打電話讓局裡人幫忙在各個監控點查探喬鋅的行蹤了,現在一時間我們肯定不會有線索,就趁這個時候,小唐,把你的懷疑全部說出來。”
“是,從一開始溫嘉豪來警局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你們也知道最近我在看中國政法大學博士生導師羅教授的犯罪心理學書籍,上面說說謊者往往會盡量避擴音及到自己,而且在說謊過程中會盡量的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動作,對於事情的敘述也很清晰,沒有出錯,”唐瑤想起溫嘉豪當時的舉動,每一個都符合:“但是溫嘉豪對於喬伊心的感情不像是假的,況且心理學更多的時候只能當做是參考,而不是證據,主要還是要綜合個人的習性來判定所以我也已經是自己多心了,後來保險的事情出了之後,我就有些覺得不對勁了。”
保險,這個詞對於公檢法來說是一個比較頭疼的詞,因為從法律角度講,保險是最具法力效力的工具,大部分情況下只有受益人享受權利,大部分是不可以追回的。
“顯然在此事上面,喬伊心的私人財產是必須要追回她所受賄賂的那一部分,所以喬家父母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但是溫嘉豪就不一樣了,整件事情他是最大的得利者,”唐瑤的一席話已經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如果一切真如她所說,現在……
程庭琛一下子掏出電話,撥通了先前喬自良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直截了當的開口:“你早就知道溫嘉豪有問題?”
對過依舊是語帶笑意:“我只是無意中在網上看到,溫嘉豪在喬伊心死後的第二天老家出了一些事,當時他把全部的存款寄回了家,但是讓人奇怪的是,之後他眼見著要交租以及要繳納其他費用,竟然沒有向任何人借錢,更是在吃喝上對自己非常大方,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到時候無法度日,程隊長,你說是什麼讓他這麼自信呢?”
“因為他根本一開始就知道即將有一筆巨財落到他的頭上。”事情到這溫嘉豪的嫌疑已經很明確了,但是程庭琛之所以打電話給他,也不僅僅是問這句所謂的背後有鬼,而是關於喬鋅:“既然你一開始就知道溫嘉豪很有可疑,那你為什麼不阻止喬鋅,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溫嘉豪真的是兇手的話,那麼……喬鋅現在可是一個人和溫嘉豪在一起。”
“你是想說現在最危險的人其實是我那不成材的弟弟,溫嘉豪想要殺了他想方設法讓他做替死鬼,對嗎?”
“你明明知道一切卻不阻止……”
相較於程庭琛有些失控的情緒,喬自良依舊錶現的很是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