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而且效果比較顯著。”
“嗯,嗯,好!”盧秀峰仰頭一大口酒。
反正這一頓飯,他是吃的非常歡暢,甚至有些放飛自我了,他一旁的楊冠峰菜吃的多,酒喝得很好。
“啊,謝謝,族長,謝謝青風老弟,這菜的味道好極了,酒更是美極了,謝謝你們的盛情款待,等你們有空去省城,隨時跟我打招呼,我在設宴款待你們!”
“好,一言為定。”苗西河笑著道。
“一言為定!”
“幹!”
“幹!”
這一晚上,盧秀峰一個人喝了起碼兩斤酒,最後整個人直接趴在桌子上了,神志不清,斷片了。
“抱歉,我的同事失態了!”喝了沒多少的楊冠峰道,其實這樣的場合,他們這樣的十分,帶著工作過來的,是不應該喝這麼多酒的,這些方面都是有規定的。
“哎,楊隊長,我倒是覺得這位盧隊長是心情中人,難得。”苗西河笑著道。
最後,盧秀峰是被人用藤架抬著回住處的。
“麻煩你們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客氣了,這是為你們準備的醒酒湯,很有效果的。”苗青風讓人端上來一個帶著蓋的瓷罐,並不大。
“謝謝。”
“有什麼需要的話請儘管說,隔壁就有人的。”
“哎,好的。”
“早點休息。”
“謝謝你們的款待。”
送走了苗青風之後,楊冠峰掀開蓋子,看了看那瓷罐之中的醒酒湯,很清淡,聞上去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但是最終,他一點也沒喝。
“什麼醒酒湯,給我來一碗。”躺在床上的盧秀峰一下子坐了起來。
“哎,你注意點。”
這盧秀峰直接拿起桌上的碗咬著咕咚咕咚的喝了兩碗。
“嗯,味道還不錯,你怎麼不喝,沒上頭啊?”
“我喝的少,問題不大。”
實際上,這個村子裡自釀的糧食酒度數並不是特別的高,少喝點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哎呀,這樣的美酒,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我記得你也是好酒之人呢!”盧秀峰笑著道,雙眼精神的很,哪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那也得分什麼時候啊,這裡可不行,這裡面說不定就有作料呢!”他指著這醒酒湯輕聲道。
“嗨,你啊,就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相當太多了,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我今天晚上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那位苗西河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也就是窩在這個小小的寨子裡,如果換一個地方,絕對是能夠成就一番相當事業的人。”
“對他評價很高啊!”
“當然,這是我這些年來見到的數一數二的人物,這個人心胸不會那麼窄,不至於在這些方面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但是你的擔心也不是多餘,這種人,如果要對一個人下手,那一定是下死手,讓對方無法翻身的那種。”說這話,盧秀峰咕咚咕咚又喝了一碗醒酒湯。
“哎,你真不嚐嚐,味道不錯的。”
“我不喝,謝謝。”
“其他的幾個人呢?”
這次宴席不光是他們,也不單單是苗西河,還有寨子裡幾個老人,看上去都是七十多歲的年紀了,根據苗西河的介紹都是寨子裡比較有威望的老人。
“那些人啊,對苗西河很敬畏的。”
“還有呢?”
“還有啊,我覺得其中一個人對苗西河有些不滿。”
“噢,哪一個?”
“那個叫苗雲天的人。”
“在我們斜對面第二張桌,個頭比較高,瘦削,一邊眼眶微微泛青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