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愣的。
“這到底是個警察還是八卦週刊的記者啊,問的怎麼都是這些奇怪的問題?”
不知不覺,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
“兩位也趕了一天的路,來了之後又忙著查案,晚上,我們族長專門設宴款待兩位,希望你們能夠參加。”
“一定,一定。”盧秀峰笑著應承道。
“好,兩位住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看?”
“那就先過去吧.”楊冠峰道。
苗青風帶著他們兩個人來到了那個木樓,還是上次楊冠峰來的時候住的地方。
“你們先休息一下,待會我再來接你們。”
“好,今天謝謝你了。”
“你客氣了。”苗青風告辭離開了。
“感覺怎麼樣啊?”
“這個年輕人城府很深啊!”
“你小點聲,說知道這裡面是不是裝了竊聽器啊!”楊冠峰道。
“不至於吧,一個小小的寨子搞得跟特務的工作站一樣啊?!”
“嗯,我總覺的這個寨子很不一般呢!”
“可是不一般,那個苗西河的資料我看過,上次人口普查的時候,我記得他的年齡是五十九吧?”
“對,”
“十五年之前是五十九,那麼現在的真是年齡應該是七十四了,七十多歲的人,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你就是說他三十七八,我估計也有人信呢,這是怎麼做到的呢?”
“人家保養有方吧?”楊冠峰道。
“就行費大叔啊!”
“別說他了,說說其他的,苗青山怎麼樣啊?”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那幾件案子的兇手。”
“理由呢?”
“根據我在他家裡的觀察,他是一個很宅的人,很少出去,這種人有一種自閉的傾向,喜歡鼓搗些東西是不假,但是內心是羞澀的,不善言談的,相對善良的。”盧秀峰道。
這是他獨特的一個本事了,可以透過人物生活的環境,對未曾謀面的人員進行一個“素描”,能夠分析出來他的心裡和行為特點,而且八九不離十,他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專供的“犯罪心理學”。
“栽贓陷害了?”
“可能性很大。”
楊冠峰聽後沉默了一會。
“其實在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也覺得這個苗青山不像是兇手,只是被推出來的替罪羊,目的嗎,我猜測就是希望能夠讓我們迅速的結束這個案子,然後離開,不想讓我們在這裡多呆,而且,上一次,有人給我們通風報信了!”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楊冠峰是貼著盧秀峰的耳朵說的。
“這麼說,他們這個寨子裡還有人知道一些內情,想要反映給我們?”
“對。”
“嘖,嗯。”
“你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點,雖然他們不會明面上對我們做什麼,可是來的時候你也調查過了,他們這些個人可都是用毒的行家,隨便給我們下點料子,那可能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著了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