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早點睡吧,累了一天了。”
晚上,頭半夜老人誰的不錯,但是後半夜,頭又開始疼了,只是疼的也沒那麼厲害,斷斷續續的,反正是沒有睡好,不過和過往相比,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天,漸漸地亮了。
“哎,又是一晚上!”老人揉了揉額頭。
昨天晚上休息的還不是很好,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最起碼睡著了,頭半夜睡眠的質量還算是不錯。
“爸,昨天晚上睡著了嗎?”吃早飯的時候,中年男子問道。
“嗯,睡得還算不錯,頭半夜格外的好。”老人道。
“您先在這等著,我卻給您取藥。”
“哎,好。”
上午,不到八點,這個中年男子就已經來到了山村之中,等在了醫館的外面。而王耀一般是八點下山的。
“王醫生。”
“咦,來的很早啊。”
“剛到。”
進了醫館,王耀將昨天熬製好的兩味藥拿了出來,告訴對方使用方法。
“兩副藥,三天的療程。”
“哎,我都記下了。”這位中年男子道。
然後是付賬,“小培元湯”的價格其實並不是很貴,幾百塊錢的價格一般的家庭也可以接受的,但是那副“安神散”的價格讓他稍稍有些吃驚。
的確是夠貴的。
“我們需要繼續在這裡逗留嗎?”
“三天之後再來。”
“好的。”男子回答道。反正已經在這裡呆了幾天了,也不差那三天,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幫著自己的父親看病。
送走了這個男子之後,醫館一上午的時間一共就來了三個人,算是清閒的。
千里之前京城,一處醫院之中。
陳周傳剛剛給侯士達下完針。
啊!
這個年輕熱接著就哀嚎了起來,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疼,疼死我了,你個老頭,到底會不會治啊!”因為痛苦,他口無遮攔,而他的母親聽後也沒有及時的進行制止。
哼,
陳周傳聽後直接冷哼了一下,然後便收拾東西離開了。
“咎由自取!”
“哎,臭氣簍子。”李勝榮見狀想要攔住老友,卻被他一把開啟了伸過來的手臂。
哎,醫生嘆息。
“李老,您看。”
“我是沒辦法了。”李勝榮無奈道。
“那總不能就讓士達這個樣子吧?”她著急道,自己兒子這簡直就是活著受罪,生不如死了,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的,她此時寧願受罪的是他自己,疼的是她自己。
“我是沒辦法了。”李勝榮道。
“那,那可怎麼辦呢?”
“我治不了,但是有人應該能治。”李勝榮看著躺在床上痛苦掙扎的侯士達道。..
“是誰,在哪裡?”
“一個叫王耀的年輕人,但是他此時並不在京城。”
“那他在哪裡?”
“在一個小山村中。”
“什麼?!”女子聽後一愣。
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