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誰派你來的?”
“我,我真是來偷東西的,沒人指使啊!”這個偷盜者面『色』痛苦道。
沒想到今天進來偷個東西,居然如此倒黴,剛好被人抓到,而且這個人貌似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臉『色』蒼白的男子聽後沒說話,而是拿出了一把摺疊刀在這個偷盜者的眼前晃了晃,在燈光的照『射』下明晃晃的。
咔嚓一下子,直接扎進了大腿裡。
“啊!”一聲慘叫。
“這才是剛剛開始,輕點叫,否則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唔。”偷盜者咬著牙,渾身因痛苦而抽搐著。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這得沒人,我就是聽人說這裡的經理辦公室裡有不少的現金,於是就過來了。”
“誰說的?”
“我不認識。”
“主動找你說的?”
“不是,在一個飯館裡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起的。”男子道。
“我真是個偷,你可以去警察局查查,我有底的。”男子哭著道,他這大腿那血流的嘩嘩的,他看著都有些頭暈,以往被抓到了頂多就是被打一頓,然後送警局,哪像眼前的這位,先是囚禁起來,然後直接動刀子了。
臉『色』蒼白的男子也不說話,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偷盜者,看得他心裡發『毛』。
咔嚓,一刀子又扎進了另外一條大腿之中。
啊,又是一聲慘叫。
“說實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發誓!”
“你一個偷發誓?鬼才信呢!”
“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
“哎,本來呢,還想留你一條活路,我看還是算了吧!”
那個偷盜者聽後直接傻了,然後一股『尿』『騷』味散發了出來,他直接被嚇『尿』了,忍不住了。
突然間,地下室的燈滅了。
誰!
咕咚一聲。
沒了任何的聲音。
當燈光再次亮起來的時候,這個封閉的空間之中多了好幾個人,好幾個警察,原本的兩個人還在。
那個被捆綁著的偷盜者的大腿上還扎著一把刀,地上躺著一個人,昏『迷』過去了。
“這是什麼情況?!”
“先請醫生過來看看他們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很快,法醫就過來了,兩個人都活著,但是都昏『迷』了,被綁著的那個失血不少,但是並不致命,地上躺著的那個倒是被什麼大礙。
“什麼原因導致的昏『迷』?”
“應該是乙醚之類的『藥』物。”
“這麼說,這裡肯定還來過第三個人了?”
“是。”
“現場保持好,尋找證據,受傷的那個送醫院,這個先銬起來再說。”
“哎,這不是那個慣偷嗎?”一個警察指著綁在椅子上的男子道。
“你認識他?”
“認識,慣犯,進去過好幾次了,我記得叫呂秀城來著。”
“好名字啊!”
兩個人,一個被送進了醫院,一個被拷進了警局。
島城某處,
“真沒想啊,居然是他?”賈自在吐著菸圈。
“你出手的時候沒人看到吧?”
“沒人,我帶著面具呢,看到也不知道我是誰。”賈自在道。
“那就好。”
“剪除了一個,還得繼續啊!”
警察局中,被拷著的男子醒了過來,沒有絲毫的慌張,先是環視了一週,確定自己在警局之中之後,腦海之中開始盤算著如何對付眼前可能到來的審問。
“是個老手!”透過監控裝置看清楚了他剛才一系列動作的警察道。
“嗯,剛剛查過他的身份證,是偽造的。”
“假的?”
“對,我已經跟領導彙報了,申請上級部門的幫助,進一步擴大排查的範圍,這個人是不是有可能是被通緝的要犯。”
“先審審看?”
“審審。”
“姓名。”
被拷著的男子抬頭看了看這兩個警察,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問你話呢,姓名!”
還是沒有回答。
“是不是覺得不回話就查不出你什麼來了,你現在涉嫌綁架、故意傷人,想出去,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