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咱們走一個。”
飯桌上的幾個人端起了酒杯。
數千裡之外,南方某一個山中的軍營裡。
“如何?”
“他同意,但是時間不確定啊!”蘇知行道。
“我們時間卻很急啊,滇南那邊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不過都死了,而且據說國內的一些奇人異事也有動靜,想要去那邊看看。”
“國內?”
“對,滇南的那片叢林之中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們,否則怎麼會這麼不怕死的一個個前仆後繼的過去。”
“隊長,這次行動我要求參加。”
“肯定不行,你這身體還沒恢復呢,高烈度的戰鬥無法支援,你就別硬撐了,到時候還得分其他戰士的心。”蘇知行聽後沉默了,話雖然有些不太中聽,但是說到都是實話,以他現在的這個身體狀態上戰場,只會拖戰友的後腿。
“好好在這裡養傷,不要想太多了。”
嗯,蘇知行頗有些不甘的點點頭。
“既然自己去不了,那就儘可能的將自己的那個本事不凡的妹夫弄來,幫幫忙也好啊!”
夜,已經深了。
一輛汽車在沒有路燈的道路上行使著。
“先生,有沒有那種可以令人千杯不醉的藥物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鐘流川閒聊起來問道。
“有,不過沒有那麼神奇,說白就是解酒的藥。”王耀笑著道。
今天晚上,另外的三個人都有些喝大了,鍾流川雖然喝了一斤多的高度酒,卻是沒事,因為他的身體本來就經過天長日久的鍛鍊,遠比一般人要強壯,而且最近有修行了王耀交給他的吐納之法,臟腑的能力得到進一步的加強,只怕是再喝上一斤多的白酒也沒什麼的。
嗯?
王耀瞥見路邊的田地裡似乎有人。
嗖,什麼東西扔了出來,咚的一聲。
王耀一腳急剎車,汽車跑出去十幾米之後聽了下來,路上一隻被撞死的羊。
“哎,怎麼開車的,賠錢啊!”路邊衝出來了五六個人,手裡似乎還拿著傢伙。
“這個點,敲詐呢,還是搶錢啊?!”鍾流川笑著道。
“呀,聽懂行啊,知道就行,趕緊的,把錢都拿出來,免得受罪!”一個男子道。
“先生,交給我了。”
“行,別出人命。”
“什麼,什麼,別出人命,呵呵!”
鍾流川一步跨出去,瞬間來到了一人的身前,接著一拳,他用的卻是王耀教他的“古拳法”。
咚的一聲,一個人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咦,怎麼這麼不經打?!”鍾流川一愣,然後瞬間明白,不是對方不經打,而是他的氣力增加了,而且這拳術十分的精妙,這一拳下去力度超出想象,於是他接下來控制好了自己的力道,免得惹出些麻煩了,頃刻之間,幾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哀嚎著。
“還要錢嗎?”
“不要了,不要了!”
“羊哪來的?”
“偷得。”
“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他們,一時半刻,他們也走不了。”王耀道,說完,虛空拍出了五掌。
“是,先生。”
王耀和鍾流川兩個人上了車離開,那五個人躺在地上。
“趕緊走啊,沒聽到他們要報警了嗎?”
“我,我這肚子疼的厲害,快送我去醫院。”
“我,怎麼混什麼力氣呢!”
他們想跑卻發現身上除了疼痛中外居然沒力氣了。沒辦法站起來,沒辦法逃走,只能躺在地上,等了一會之後,他們聽到了警車的聲音,這更加的著急了,可是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
“這,這是怎麼了?!”
“我,我不想坐牢!”
“草,瞧瞧你那點德行,就偷只羊還坐牢,做個屁牢,你根本就沒那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