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嗡,
電話響了起來。
“先生到家了嗎?”電話那頭是蘇小雪。
“噢,到了,現在在山上呢,”王耀道。
“坐飛機累嗎?”
“不累,挺好的,你呢,在學校裡?”
“嗯,我這邊剛剛下課。”
兩個人聊了一會之後便掛了電話。
“跟誰聊啊,這麼溫柔。”
“我男朋友。”校園之中,蘇小雪非常溫馨甜蜜的跟朋友道。
“噢,你這幾天請假該不會是……”
蘇小雪笑而不語。
“到底什麼樣子啊,有照片嗎,我看看。”
“哪!”蘇小雪將自己和王耀一起的拍的照片給自己的好朋友看。
“啊,看上去也沒什麼嗎?”
“他可有本事了!”
“哎呦,你看看你,那個樣子!”
……
天黑了,南山上面非常的安靜。
王耀在微博上法了訊息,明天醫館開始接診病人。不一會的功夫下面就有人恢復了,都是等著找王耀看病的人。
“可算是回來了,等你好幾天了。”
“就是,您老到哪裡旅遊去了?”
諸如此類的留言。
王耀看了一下便將手機放到了一旁。
他現在除了看病之外還需要考慮另外一件事情,那位郭公子。
心機深沉的少年才俊,貴胄之後。
南山上的那一點燈火到了半夜方才熄滅。、
山下,王耀的家裡,他父母為了自己兒子的事也聊了好一會。
次日清晨,太陽起的很早,這幾天都是如此。
王耀下山的時候不過八點鐘就已經有人等在醫館的外面了。
開館,接診。
一上午的時間,來了十幾個病人,一直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還有幾個病人沒有捱上號,王耀值得現將午飯放到一邊,繼續接診病人,誰知道下午接著來人了,有些人覺得上午來了可能排不到號,於是下午來了,但是下午人卻更多。
他們都是大老遠來的,回去再來也不合適的,這一天,王耀從早晨起來八點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方才送走最後一位病人,午飯沒有吃,晚飯也沒有吃。
三十二個病人,這是他從開設醫館以來接診病人最多的一次。
“人都走了。”他母親直接端著飯盒來醫館了。
“走了,媽。”
“來,我給你帶了點吃的。”
“不用了,我回去吃。”王耀道。
鎖了門,回了家裡,正在吃飯的功夫,鄭維鈞便過來拜訪。純粹是禮節性的。
“對了,上一次你說的建一個製藥公司的事情,我覺得可以,不知道需要什麼條件?”
“您決定了?”鄭維鈞聽後道。
“嗯。”王耀點點頭。
“前期需要跑一些手續的,既然您同意了,那跑手續的事情就有我來處理吧。”他們家裡畢竟是專業搞這個東西,跑手續的事情在行。
“我們還要確定一下公司的構架。”鄭維鈞這話說的很委婉,但是意思就是,這個公司有幾個人入夥,誰說了算。
“行,明天晚上吧?”
“好的,那我明天晚上再來?”
送走了他們,王耀給父母按摩了一下,放鬆筋骨,然後復又上了南山。
千里之外的京城,張安寧的家中。
“真是神了!”
看著張安寧那惡瘡的創口,陳周傳嘆道。
這創口已經長出了新肉,而且原本腐爛的地方已經開始結痂、掉落,這是明顯的要好的徵兆。
“這用要不過三天的時間啊!”
王耀臨行前將藥物全部留下,甚至留下了一小部分的“生肌散”,也將使用的方法告訴了他們。
“這真是奇藥啊!”陳周傳看著那三副藥。
躺在病床上的張安寧臉龐也有了血色,眼睛也有了光彩,他的父母別提有多高興了。
“陳叔,那位王醫生住在哪裡,我們得好好感謝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