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道嘆道。
山下,有石,也有樹。
老道選定了一個方位,在一方山石上貼上了一張符紙,而後,那選在腰間的鈴鐺便響動的弱了一些,繼續繞著山走,又到了一個位置,在一棵樹上貼了了一張符紙,那鈴鐺響的更弱了,如此這般,他們圍著山轉了半圈,貼下四張符紙,然後上了山。
咕咚,劉四方嚥了口吐沫。
他已經能夠隱約的看到那個工棚了。
“別出來,千萬別出來,別靠前,千萬別靠前。”
讓他慶幸的是,這位師叔並未繼續上前,而是圍著這個工棚又轉了一圈,在它四周的幾個方位,或者是樹木,或者是山石之上貼上了符紙,一共剛好是八張就在這個工棚八個方位,暗合八卦的方位,如此加上剛才在山下的那四張符紙,形成一個陣法。
“走吧,下去吧。”
“哎,好!”聽到這句話,劉四方可算是送了一口氣。
幾個人便下了山,在村子裡找到一戶人家借宿了一宿。
另一邊,苗三定連夜乘飛機趕到了島城,然後從島城直接打車去連山縣城。
夜深,人靜。
道路寬敞,計程車在急速的飛馳著。
“我說這位大哥,夜間趕路,有急事吧?”計程車司機問道,島城到連山縣城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部分高速,單程需要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這個時間,得找個話題說說話,免得打盹。
“是,很急。”苗三定道,他的確是非常急。
人命關天,能不急嘛?
“你這是從哪裡來啊?”
“洪州。”
“那地方我去過,三清山、龍虎山,道教聖地,哎,那裡的道士是不是真的會法術啊?”
“會吧。”苗三定,他現在沒有心情和這司機閒扯。
當他到了連山縣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這個點找個賓館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不到六點他便起床,然後便直接打車來到了山村。
天剛剛亮,他便已經到了醫館的外面。
咦,這麼早?!
出來跑步的鐘流川看到了他,仔細看了兩眼,然後便去山中晨練去了。
苗三定點了一根菸,過不幾分鐘就看看錶。
“哎,差不多該起來了吧?”
他猶豫再三,拿起電話給王耀打了一個電話。
“這麼早?”王耀倒是沒有因為這個電話過早而生氣,聽聞苗三定的來意,知道他在山下之後,他便下了山。
看到王耀的時候,苗三定已經抽了五根菸了。
乎,肯下山,邁出了第一步。
“打擾了。”
“你這是連夜來的?”
“是,人命關天啊!”苗三定道。
這一句話讓王耀對他感官大好。
“進來說吧。”開啟醫館的大門,給苗三定倒了一杯清水。
他能夠看得出來,對方早晨飯都沒有吃,那麼喝茶自然是不合適的。
“我是來請你出診的。”苗三定喝了口水道。
“出診?”
隨即他聽苗三定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死了三個人了?”他也沒想到這事情會這麼嚴重。
“那一個師兄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還有一個在龍虎山上,危在旦夕,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救他,有什麼要求,請說。”
王耀平靜的望著這個滿臉焦急的漢子。
說實話,他內心對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好奇,不光是這獨特的“怪病”,他也很想去看看那所謂的“鬼物”到底是什麼東西,很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