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了,那我們就把你送去津門。”楊冠峰道。
“謝謝。”
“想什麼時候走?”
“越快越好。”
“那就明天,說定了。”
“好。”
“今晚上給你送行。”
“不用了。”苗承堂笑著道。
他現在就想盡快的離開這裡,至於他為什麼執意要去津門,那是院子徐新元的建議,他剛才說的話其實並不全是假的,他所說的那個苗青源是個真人,能夠查到的,而且他的確就是在津門,這也是徐新元安排的。
那裡距離京城比較的近,而且郭家在那邊有著很大的話語權的,一些事情辦起來會比較容易。
“還在害怕?”
“說不怕,那是假的。”
“行,那我們跟上面再溝通一下,你準備一下,沒有意外的話,我們明天就出發。”
“好,謝謝你們。”
“應該的。”
當天夜裡,苗承堂一個人靜靜的躺在房間的床上,想著以後的生活。
數千裡之外的連山縣城,最好的酒店之中,鄭維均喝了不少的酒。
他這段時間來是承受著不小的壓力的,吃不好,睡不好的,就是因為產出來的好藥賣不出去,現在好了,總算是可以送一口氣了,值得慶祝,於是他喝著喝著就喝多了。
“先生,我敬你。”
這是在酒桌上他第四次向王耀敬酒了。
王耀笑著將杯中的酒喝下,這些酒對他來說和清水沒什麼區別的,倒是鄭維均,明顯的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大了,
“謝謝先生,這製藥廠能夠開門紅,完全是歸功於先生的,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就是家族鬥爭的失敗者,還不知道躲在那個犄角旮旯裡怨天尤人呢!”
王耀笑了笑。
酒後吐真言,鄭維均說的都是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