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來頭!”苗青源喝了一口茶道。
“而起來路很正,你不用擔心的。”
“這麼多年沒見,你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過來的?”苗青源聽完這句話低頭看著桌子上飄著熱氣的清茶。
“當年離開了寨子之後,我尋思著去個遠的地方,院裡寨子,從此不再和寨子裡的人來往了,也多開苗西河,我去個北邊,西邊,但是身上沒錢啊,輾轉之後,就在和縣的附近安頓了下來,娶妻生子,本來呢想這輩子就這樣吧,平平淡淡的,沒什麼大富貴,也沒什麼大的波折,哪曾想到,和縣又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又牽扯到了寨子,苗青風找過我們的。”苗青源道。
“你們算是本家吧?”
“本家啊?哼,寨子裡的人都姓苗,幾輩之上都是一家人!他苗青風哪管這些啊,他就是苗西河樣的一條狗!”苗青源道。
“還想著報仇呢?”
“想啊,你沒想過嗎?”苗青源反問道。
“想啊。”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想了,也做了,我只是想想罷了。”苗青源笑了笑,笑容是苦澀的。
“我知道我自己的本事,再回去不過是送死,實際上,這麼些年來,苗西河能讓我們這麼安生的活著,也就是覺得我們沒什麼威脅,懶得處理我們罷了。”苗青源道,這點他是有自知之明的。
“什麼孩子啊?”
“小男孩。”
“幾歲了?”
“今年四歲了。”談起自己的兒子,苗青源神色變得柔和了很多。
“真好!”苗承堂羨慕道。
他今年三十了,也想有個家,但是在寨子裡的時候卻也真的只是想想罷了,他知道寨子裡的情況,知道那些黑暗,他蟄伏著,即使不能為自己的父母報仇,也不能讓自己的後代繼續和自己一樣在那樣生活下去。
現在不一樣了,出來了,逃脫了,和苗青源這麼一番談話,他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換一種生活方式,找一個平凡的女子,生兩個孩子,最好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不用學習多麼好,多麼聰明,只要健健康康的就好。
“我還是有些擔心的。”苗承堂道。
“擔心苗西河會跟過來?”
“嗯,是啊,越是知道的多,便越發覺得他的可怕。”
“這是津門,這麼大的一個城市,他怎麼找啊?”
“想找自然能找的到的。”
“還是有些擔心啊?”
“是啊,說實話,我想過平靜的日子。”
“平靜的日子?”
“我現在是睡覺的時候就會做惡夢。”苗承堂道,睡都睡不安穩,這種生活可不是他想要的。
“說實話,最開始從寨子裡出來的時候,我也和你樣,睡不安穩,總覺的會被有人追殺自己,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就好了。”
“現在不一樣了,和縣和曲山縣接連出事,連續死了那麼多人,苗西河徹底怒了。”苗承堂道。
“真是天川乾的?”
“是他,他現在為了復仇已經沒有任何的底線了。”
“所以你離開了?”
“是,我一個人沒殺,不論是在寨子裡還是在寨子裡外,卻被當成了通緝犯,全國通緝,像過街老鼠一樣,整天東躲西藏的,面對寨子裡和國家機關的雙重追擊,而且苗天川已經變了,變得太危險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自己人動手了。”苗承堂道。
“到了這裡,先安心睡個覺吧,然後再想其他的事情。”
“嗯。”苗承堂點點頭。
和苗青源分開之後,他來到了自己在津門的住處,租賃的一套房子,並不算是特別的高檔的那種,但是很溫馨。傢俱都是現成的。
躺在床上,苗承堂閉上就睡著了,這是這麼多天來,他睡得第一個安穩覺。
數千裡之外的山村之中,
王耀這個醫館裡來了一個特殊的病人,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她的右側臉上有一塊很大的塔基,是青黑色的,這讓她本來看上去應該是很漂亮的臉龐一下子變的有些恐怖了,因此她專門留了一個特殊的髮型,遮住了這塊胎記。
“王醫生,您看看,這塊胎記能不能消除掉啊?”陪同她一起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是這個姑娘的母親,本來呢,自己的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但是這臉上有這麼一大塊的胎記,沒人願意去自己的閨女,而且姑娘也自己也沒自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