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他們兩個人肯定是早有聯絡了。”
“承堂身上也有毒吧?”
“有,但是昨天晚上被我引動了,估計已經發作了。”
數百里之外,一處賓館之中。
哇,苗承堂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承堂!”
“有毒!”苗天川看著他吐出來的暗紅色的血塊。
“這是早就在他身體之中埋下了,昨天晚上被引動了。”
“苗西河,真陰險!”苗承堂聽後壓著牙道,此時他舉得五臟六腑之中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子在不停的撕咬自己的臟腑,疼痛的難以忍受。
“來,先把這個服下。”苗天川直接從口袋之中取出了一個袋子,裡面是幾朵“血蘭花”。
“你又去過了?”
“這個以後再說,趕緊吃了,應該有用。”
苗承堂聽後將那些血蘭花全部嚼碎,然後吞了下去,過了一會之後,腹中的疼痛果然開始減弱。
“你們沒有吃血蘭花嗎?”苗天川問道。
“沒有吃。”
“苗西河沒告訴你們為什麼嗎?”
“他說這種花和我們身體之中的一些藥力有衝突,搞不好會對身體產生相當大的破壞作用,收集起來的血蘭花專門有人看管,都是那幾個他信得過的人。”苗承堂道。
“和藥力有衝突,那是他苗西河吧,他以藥連身,其中不凡毒藥,已經深入到了血液之中,血蘭花自然是和它有衝突,你們沒有多大問題。”苗天川道,這個他曾經親身試過的。
“嗯,我早有懷疑了,但是為了不露出馬腳,沒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
“這樣也不保險,不確定你這身上的毒是不是徹底的清楚了。”苗天川道。
“我感覺已經消退了。”
“或許那只是假象,畢竟這毒有可能是苗西河親配製的,不能不防。”
“那怎麼辦?”
“正如你剛才所說的,透過那兩位想辦法吧,但是這樣一來也很危險,說不定苗西河在他們身旁就有耳目,你先跟他們聯絡一下,探探他們的口風。”
“好。”
“先這麼定了,我和青山得暫時躲一下。”
“嗯。”
和縣之中的盧秀峰再次接到了一條訊息。
“哎,老楊,那個傢伙跑出來了,而且中了毒,他懷疑苗西河在追殺他,希望我們能夠提供保護。”
“他叫什麼名字啊,說了沒有啊?”
“苗承堂。”
“苗承堂,我看看。”楊冠峰說這話便開始查閱手中的資料,這份資料是他們剛剛找到的十五年的資料,關於這個“千藥谷”的。
“還真有,苗承堂,當時是二十二歲,那麼現在,他是三十七歲。”
“不是老楊,人家向我們需求幫助呢,這是和我們的年齡有什麼關係啊?”
“幫,必須幫,但是這個事情要保密,只能少數的幾個人知道,如果他所說的是真實的話,他可是一個證人,我可是對那位苗族長的影響力有些歎為觀止,居然能夠讓省裡的高官幫忙說話,這份影響力的確是不一般。”
“他現在在哪啊?”
“就在和縣。”
“噢,居然來了,真是有意思,那我們見見吧?”
“必須的!”盧秀峰笑著點了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