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西河親自割開了手腕,然後放出了一小碗血,他這血液顏色不是鮮紅色,而是一種有些發暗的紅,並且有一種十分特殊的味道,不是血腥氣,而是一種說不出來味道。不一會,刀子切開手腕的傷口很快就自己癒合了,不見一點的痕跡。
“藥入肌膚,藥入筋骨,刀槍不入,銅皮鐵骨。”吳三輕聲唸叨著,然後伸出手指蘸了一點血送入了口中。
呸,他立即吐了出來,然後用茶水漱口,反覆好幾次。
“好一個苗西河啊!”他眼睛之中神光連連。
“想不到,你居然到了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