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苗正南道。
他們就在旅館裡,和寨里人溝通了一下,將這裡發生的時候跟電話那頭的苗青風說了一遍。
“你再說一遍那個山村的名字。”
一聽到苗正南說的那個山村的名字,他就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這裡?好我知道了,你們自己小心,不行的話就立即回來。”
掛了電話之後,他立即給一個人去了一個電話。
“英豪,問你個事……是哪裡對嗎,他叫王耀?好了,我知道了。”說完話,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真是那裡。”
想了想,他變出了家門,到了苗西河的住處,然後將這些事情和苗西河說了一遍。
“一個能解寨子裡蠱毒的年輕人?”
“對,英豪的師父和師兄應該是折在了他的手中。”苗青風道,“這個人有著很高深的功夫,無懼他們所帶的毒蟲”。
“嗯,想不到北方居然還有那麼一個年輕人的人物,這樣,讓正南他們回來吧。”苗西河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是。”
數千裡之外的鎮上,入夜之後,十分的安靜。
一處旅館之中,一處房間裡啊。
啊,
一聲慘叫,一個人突然間從睡夢之中疼醒,捂著自己的獨自,趴在床上,痛苦的身體蜷縮著如同一隻被扔入了沸水的大蝦,
疼,太疼了!
那種折磨人的痛苦又來了。
“該死的!”
然後又是一聲慘叫,這個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也是相同的反應。
還是五分多鐘的時間,痛苦漸漸的褪去。
兩個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啊,太疼了!”
苗正南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
“叔,你沒事吧?”
“沒事,睡吧,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再來了。”苗正南道。
“應該?”
“讓你睡你就睡。”
“喔。”
又累,又疼,很快,那個年輕人就睡著了,打起了鼾,在一旁的苗正南則是睜著眼睛望著上面頂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晨,陽光透過窗紗的縫隙照進了屋子裡來。
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一夜沒睡好,三次劇烈的痛苦,這是對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自然不會好受。
“今天繼續待在這裡。”
“還待,不回去嗎?”
“不回去,再呆上兩天。”苗正南道。他要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道。
這一天,他們兩個人再次遭受了三次痛苦,而且時間和昨天幾乎是一模一樣。
“週期性的,有規律,應該是經絡方面的原因。”他如此判斷到。
“那我麼怎麼辦?”
“走,馬上回寨子。”
“開車回去嗎?”
“不,坐飛機或者是高鐵,用最快的速度回去,而且要避開發病的時間段。”
他們在次日用最快的速度往寨子裡趕。
山村之中,
王耀為蘇小雪熬製好了藥。
“怎麼樣,苦不苦啊?”
“不怎麼苦,仔細的常常有一股獨特的藥香味。”蘇小雪道。
“恩,其實你有內息在身體之中,就可以抵抗這些東西之中大部分的。”王耀道。
他曾經用自己的身體做過試驗,曾經吞服過有一定毒性的藥草,結果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反應,透過自身的感受和分析,是兩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自身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過常人太多了,這點毒素對他而言就像是一隻螞蟻個咬一頭大象,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另外的一個原因就是的他身體之中的內息,可以分解消融這些毒素,此時蘇小雪的身體素質其實比之常人也好了太多,而且她的內息也算醇厚,就算是不服用王耀配製的這種特殊的藥劑,她的身體也能夠抵抗絕大部分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