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叫做苗長生的人乾的,這件事情已經完全的突破了他底線,但是苗西河這幾個人有十分的特殊,現在不太方便和他鬧僵,因為現在還需要他們。
嗯!
在屋子裡走了好幾圈,他方才平靜下來。
他決定,暫時按兵不動。但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過去了。
這一夜,和縣風聲鶴唳。
苗西河他們一行人也是提心吊膽,正如苗西河所說的,這裡是外面,不是寨子裡,他們不能太過隨意和放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的。
警車在外面響了一夜,
有驚無險,
天亮之後,他們立即出發,回寨子。
“他們走了?”
“走了,郭書記。”
“知道了,你忙去吧。”
“哎。”
這一場風波隨著絕大部分人被救過來暫時的停息了,但是絕對不會這麼過去,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最高層,因為這是在年關,而且是在這個地方連續的發生了好幾起的惡性事件之後直接對公職部門發動了攻擊,這是嚴重的挑釁,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只是春節臨近了,不好鬧的太大了,否則,定然是另外的一番景象。
“姐,要不你在這裡過年吧?”聽郭思柔執意要離開,郭正和總覺得不放心。
“我沒事了。”郭思柔笑著道,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那行,你路上小心點,回去之後給我個信,趕緊的找個靠譜的醫生看看,等來年之後,趕緊的去王耀那裡一趟吧?”
“哎,我知道了,你自己在這裡也小心點啊!”
“嗯,我心裡有數。”
郭正和親自送自己的姐姐去了最近到機場,看著她上了飛機。
“一定不能有事啊!”郭正和道。
“千藥谷”之中。
苗西河的住處。
苗長青赤裸著上身,身上全是道道血淋淋的傷口,是被蘸了鹽水的藤條抽出來。
“爹,我錯了。”跪在地上的苗長生臉色蒼白,渾身不停的顫抖著,眼瞅著就要昏死過去。
“澆水。”
嘩的一桶冷水,直接澆在他的身上。
“抬起頭來,看著我。”苗西河冷冷道。
被澆清醒的苗長生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我知道了,父親。”
“你有錯,我也有錯,你是我的兒子,但是並不意味著我會偏袒你,你昨天在外面做的事情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寨子的安全,如果真的因為你的過失,導致這數百年來寨子的傳承毀於一旦,你死不足惜,你知道嗎?”苗西河道。
“我知道了,我錯了,爹。”
“把他帶出去,按規矩處置。”
“族長,這都過年了,您看?”
“過年,規矩就可以亂了嗎?”苗西河冷冷道。
“是。”
就這樣,苗長生被架了出去,然後被綁在村子中間的一棵大樹上,赤裸著上身,露出滿身的傷痕。
“這是怎麼了?”
“這不是族長的兒子長生嗎?”
“是,這是犯了什麼錯啊?”
寨子裡的人都十分的吃驚,因為這個刑罰很長時間沒有執行了,沒人犯這樣的錯誤,自然用不著執行。
“哎呀,真下的去手啊!”
“他犯了什麼錯啊?”
受傷已經能夠下地活動的苗青風看著綁在樹上的那個年輕人,很是吃驚,找到了隨著苗西河一起出去的人員問道。
“他給人下蠱了。”
“給人下蠱,在寨子的外面?”
“對。”
“死人了嗎?”
“沒有,族長給救過來了。”
“下蠱,這的確是犯了規矩,但是人沒死,也不至於如此啊,到底是他的兒子啊,哎,他給誰下的蠱啊?”苗青風問道。
“那個和縣郭書記的姐姐。”
“什麼?!”苗青風聽後一下子愣在那裡。
這些人不知道那個郭書記有著怎樣的家世,但是他知道啊!而且他也知道這個族長唯一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什麼都好,就是那一點,喜歡漂亮的姑娘,在寨子裡犯過錯誤,被族長一下子關了半年的禁閉。本以為能好點,沒想到這出去居然惹了這麼大的一個事情出來,這要是被郭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