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去過你家裡,跟你媽聊過了,退了也好,明天去村委跟李會計算算,該退給你多少錢。”王建黎點了根菸道。
“叔,這南山我不退,還要繼續承包下去,再包二十年!”
“啥?!”王建黎愣住了。
嘎吱一聲,門響的聲音,進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子。
“嬸。”
“小耀來了,那你怎麼不給倒水呢?”說著話便給他倒水。
“您別忙了嬸,我來和叔說兩句話就走。”
“昨天我去你家的時候,你媽可不是這麼說的?”王建黎道。
“那時候我沒在家不是?”
“你爸媽同意嗎?”王建黎皺了皺眉,盯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後生,曾經村子裡的驕傲,大學畢業回村之後卻成了全村的笑話。
“我會跟他們說。”
“聽叔一句勸,這山啊,你還是別包了,就你這學歷,去考公務員多好?!”
“有人要包山?”
“嗯。”王建黎猶豫了一下道。
“他出多少錢?”
“一年兩萬,十年。”王建黎想讓這個後生知難而退。
“好,一年兩萬,我包二十年。”
“啥?!”一旁的中年女子呆了,“小耀啊,二十年就得四十萬啊,你哪裡這麼多錢呢?”
“錢,我自然會想辦法。”王耀笑著道。
“你父母不會同意的。”王建黎又點了一根菸。
“所以,這事不能讓他們知道。”
“這可就難了!”王建黎道,“下午村委剛剛開過會,商量這南山的事。”
速度夠快的啊!王耀聽後暗道。
“除了每年兩萬的承包款之外,我每年再多給村裡兩萬!”王耀又加了一條。
“你說什麼?!”王建黎手裡的煙都掉了。
有了這個神奇的系統,王耀覺得只要自己不傻,保守的點說一年掙個幾十萬應該不是問題,畢竟光了幾棵棗樹可就賺了幾萬塊,因此,除了包山之外,每年多拿出兩萬塊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