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王耀又忙碌起來。
“你想替崔公子求藥?”下山之後,在車裡,徐佳慧道。
“嗯,可惜,他不同意。”田遠圖道。
“你似乎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啊?”徐佳慧笑著對自己的丈夫道。
“能夠製出安神散這種靈藥,絕對不是普通人,而且,今天我見他與幾天之前又有些不同。”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徐佳慧道。
“他的氣質似乎更加的出塵,有些深山隱士的味道。”
“對,希望那副藥能夠起到些作用。”
“崔公子的病,比我厲害得多吧?”
“嗯,沉珂久染,如果不是家世不凡,用些靈藥吊著,早就去了!”田遠圖道。
“那你還敢給他求藥,如果這藥有問題?”徐佳慧有些擔憂道。
“不礙事,一來我和他的確是朋友,能幫他,自然要幫,二來,他家中不是還有一位大師,這藥是否有用,能不能服,他自然是要把關的。”田遠圖道。
“但願有用。”
在南山之上的王耀此時正在全神貫注熬藥,十副藥,他已經成功的完成了六副,時間過了不過一半。
這天下午,在成功的熬製第七副之後,他照舊停下,收拾好一切,然後坐在桌前,拿出《自然經》開始誦讀。
屋外,藥材在山風之中搖曳,三鮮靜靜的趴在窗戶下,似乎在聽自家主人誦經,而且聽得很入迷,遠處,山間還有人在忙碌。
天邊,日頭落了西山,在山上忙碌了一天的人各自下山回家。
王耀輕輕地合上經書,意念一動,經書化為流光一閃,消失不見,閉目沉思了片刻,他也起身出門,下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