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樣,沒事吧?”張秀英一下車就緊張的問道。
小村就那麼大,出了半夜劫道的事情,自然傳的很快,而且平日王耀的父母在村裡的口碑很好,也有人主動給他們打電話,他們這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出事了,進了派出所,所以急匆匆的趕過來。
“沒事,我們回家吧?”王耀道。
做完筆錄,這事基本上就已經定了性了,王耀這是正當防衛,沒什麼問題,只是這兩天不能去遠門,因為警局裡面可能隨時會找他問話,需要他配合。
“要不你夜裡別上南山了!”張秀英道,她很為自己的兒子安危擔憂。
“放心吧媽,這事之後,不會再有人劫道了。”
“是誰啊?”王豐華沉聲道。
他們家在村裡與人為善,他平日裡也是忠厚老實,沒惹到什麼人,實在想不到誰會衝自己兒子下手。
“不清楚,不過我想他此刻一定很後悔!”王耀平靜道。
雖然父母相勸,但是最終,王耀還是上了南山,因為他漏了一手,單掌將那立在路旁無用至少百十餘斤的磨盤掀飛出去數米遠。
他父母當場愣住了。
‘“這,這是誰教你的?!”
“那位老師父。”王耀搬出了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老中醫。
“這手不要在人前顯擺,不能亂用。”王豐華叮囑道。
這隨手一掀,上百斤的磨盤就飛了出去,如果打在人身上那還了得!
“知道,爸。”
夜裡,王耀上了山,夜色很靜。
小屋的燈亮了片刻之後變熄滅了,整片的山,只有呼呼風聲。
第二日,王耀照舊過著平靜的生活。
山下的村裡,卻是熱鬧非凡,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以各種不同的版本流傳著。
有人說王耀在南山上中草藥賺了錢,讓人惦記上了。
有人說這只是湊巧,那人喝酒蒙了頭。
還有人說王耀會武功,那二百多斤的大漢被他差點打死。
一時間,這件事傳得有些沸沸揚揚的,平日裡如同大部分時間呆在南山之上,如同山林隱士一般的王耀此時卻再次成了村裡的焦點。
只不過,這些事情,並未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他甚至都未曾放在心上。
他在考慮,等來年開春之後,這片南山是不是該多種些東西,自己也趁早好好規劃一下。
就在他在南山之上漫步的時候,一個電話響了起來。
“喂,明寶。”
“行啊你,下手夠狠的,直接打斷人家兩根肋骨,內臟出血!”電話那頭的王明寶嘆道。
“失誤。”王耀道,他說的是實話,沒想到自己含怒一揮手居然有那麼大的威能。
“那種人,該,我讓我哥們查了,他有前科,又在這個臨近年關這個節骨點上,這次給他判重點!”王明寶道。
“謝謝你了,什麼時候回來,我請你吃頓飯。”
“好啊。”
上午在藥田裡忙碌了一會,仔細的看了看那些藥草,特別是那些靈草,它們的長勢不一樣,但是普遍的長得慢,不想剛開始種下解毒草和月花草那般,像是山精、烏藤這些就長得極慢,即使用古泉水澆灌也是如此。
下午,他開車去了趟城裡,去接他姐姐回家。
“哎呀,上了一週的班,好累啊!”王茹一上車就感嘆道。
“你上這班還累,不就一天一張報紙,一杯茶嗎?”王耀笑著道。
“喂,你不知道不要亂說,我們這些單位呢是有些人整天不幹事還拿著高工資,但是也有些人做牛做馬,幹實事,累得要死,你姐我就是其中之一。”王茹頗有些憤懣道。
“不是,憑什麼呀?”王耀聽後笑著問道,其實對於這些部門裡的彎彎繞繞,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憑什麼,你姐我一沒關係,二沒錢,又不會討好領導,只能當小卒了。”王茹道
“小卒也不錯,飛不高,跌不著。”王耀說著話發動了汽車。
“王茹!”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喊她的名字。
“哎,停停車,好像有人在喊我。”王茹道。
“王茹,能稍微一段嗎,我今天沒開車。”喊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保養的挺好。
“沒問題,快上車吧,趙姐。”王茹笑著道,這個女子是和她一個單位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