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肉。然後去了趟診所,想買些治療外傷的藥物卻意外地聽到了系統的提示。
“此種藥物,請自行配置。”
得,以後有些藥物是不能買了。
無奈之下,他只買了些繃帶然後上了山。
將切碎的肉放在一個小盆裡送到了哪隻受傷的鷹的身前,然後裝了點水放過去。
那受傷的鷹很警惕,根本就不吃。
汪汪汪,三鮮叫了幾聲,似乎再跟它說。
“吃吧,本汪都沒有這個待遇。”
下午,王耀按照自己能夠找到的方子準備配製治療外傷的藥物。這藥卻與往日他制的那些藥物不同,不需要熬製,確實要磨成粉,好在他這裡還有草藥,而且外面的藥田裡剛好有幾味藥草能夠用的上,忙碌了一會,大概齊了,他也沒有急著進行最後的步驟,以他這裡現在的條件,這藥最好是現用現配,而外面的那隻鷹還沒有放鬆警惕,王耀就在屋裡低聲誦經。
屋外,三鮮趴在地上盯著那隻鷹。
那隻鷹時不時的扇動幾下翅膀,只是力量越來越弱。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外邊的氣溫更低了,山風也大了起來。
吃過飯從山下回來,王耀望了一眼那隻鷹,看著它在山風中微微有些發抖,但是仍舊沒有放鬆警惕,而且眼前盆裡的肉似乎是一點也沒少。
“真是高傲的動物!”王耀讚歎道。
夜,漸漸深了,王耀讀了會書,然後起床到外面看了看,那隻鷹還在那裡,靠在樹上,它受了傷,又沒吃東西,身上應該沒多少力氣了,但是仍然倔強。
一夜過去,
第二日清晨,王耀早早的起來,第一件事情便是去看那隻鷹。
它還在那裡,但是看樣子似乎是有些支撐不住了,眼神也不是昨日那般犀利。
“吃點吧。”王耀指了指它眼前的肉,也不管它是否聽懂。
而後便開始一天的忙碌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