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田遠圖,他來的時候,王耀正在南山之上忙碌,但是遠遠地就看到了他。
“田大哥,新年好啊!”遠遠地,王耀就笑著和他打招呼。
“新年好。”田遠圖大聲回答。
“屋裡坐。”
小屋依舊空冷。
田遠圖坐下來聊了幾句,然後道明瞭來意,在春節前,他曾經替朋友向王耀求過一副藥,那藥的效果很好,他朋友的母親服下之後,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今天他來,希望能夠在求一副藥。
“你朋友母親的病又犯了?”
“沒有,這是想再求一副藥,以備不時之需。”田遠圖道。
王耀聽後沒有立即說話。
家中有些藥該常備,這的確是不假,但是“培元湯”顯然不在其中,這種湯藥,具體能夠儲存多長時間而藥力不失,王耀並不確定,以現在的情況,他也沒法做實驗來進行驗證。
而且他仔細的看過那那位病人的病例和醫案,對其病情有一定了解和判斷,其實單靠“培元湯”只不過是補充被病痛折磨消耗的元氣而已,無法從根本上去除病因,她的病是由身體虛寒引起的多種病症,根在一個“寒”字上,而且這病拖得太久,這“邪寒”恐怕已經侵入了臟腑,極難除去。
田遠圖見王耀遲遲沒有說話,以為他在想什麼事情,也沒有打擾,就坐在一旁等著。
“這病,最好還是見見病人。”他沉思了片刻之後道。
“這?”這次輪到田遠圖犯難了。
他知道王耀的奇特規矩,不會主動上門,他也知道他朋友母親的情況,最是畏寒,若是盛夏時節,出來一趟尚可,可現在雖然說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但天氣依舊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