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來,張秀英似乎還有些不太高興,“在那多陪陪童薇。”
“媽,童薇明天要上班,我也有事。”
“行了行了,吃飯了沒有?”
“在服務區吃過了。”
到家裡坐了一會,王耀又上了南山。
南山之上依舊平靜。
王耀拿著個馬紮坐在外面,抬頭望著天空,土狗靜靜的臥在他的身旁。
山風徐徐,抬頭看天,胡思亂想。
“不想了,睡覺,晚安三鮮。”
王耀進屋熄燈休息,土狗也回到了自己的狗窩之中。
第二天,雲淡風輕。
王耀早早的起床,上山修行,打理藥田,簡單的吃點東西,然後就是生火,熬藥。
“極陰”之症就要用“極陽”的藥。
藥材一味味的加入,獨特的藥香飄了出來,最後那一味是靈草“當陽花”,花如烈火,藥性純陽。
當陽花入水便溶,將這湯藥變成了火紅的顏色,看上去如同流動的火一般,散發著熱力。
楊書記的母親是“極陰”之症,典型的“疑難雜症”,距離上次王耀去診治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上一次王耀配了些藥劑,服用之後應該是效果不錯,她那病和魏海的相似,需要一段時間的治療方能從根本上有所改變。
差不多九點半左右,他的藥劑熬製好了,田遠圖也上了山。
“熬藥呢?”
“嗯,剛剛好,先坐一會。”
王耀將藥劑裝好之後,為田遠圖沏了一杯茶。
“你這最近很忙啊?”田遠圖結接過來笑著道。
“嗯,是比較忙。”王耀道,先是去了京城,然後因為二姨和童薇回來,開車來回的出門,基本上沒有閒著過,這剛送童薇去島城,又要和田遠圖去一趟海曲市,過幾天還要去趟京城。
周武康、魏海、楊書記的母親、周無意、蘇小雪,這幾個病人病都需要治療,而王耀這段時間頗有些過度“順其自然”,時間上的規劃性少了了一些。
“走吧?”
“好。”
王耀沒單獨開車,坐著田遠圖的車一起去了海曲市。
再見到楊書記的時候,他似乎消瘦了一些,畢竟是一個城市的首腦人物,平日裡要操心的事情很多。
“你好,王醫生。”
“你好,楊書記。”
再看楊書記的母親,情況卻是好了很多,面色紅潤了,眼神也明亮了很多。
“王醫生、遠圖,來來,快坐!”她親切的招呼兩個人坐下,一旁的保姆急忙給他們端茶倒水。
“您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啊?”田遠圖道。
“是啊,自從吃了王醫生給配製的藥劑之後啊,我感覺舒服多了,身體也沒那麼冷了。”楊書記的母親道。
“看上去是好了很多,我給您看一下吧?”
“好。”
脈象,沉穩了一些,不在像以前那般虛浮,畢竟她已經服用了數服“培元湯”還有“三陽散”。
“嗯,身體裡的寒症的確是好了很多。”
“我又帶來了一份要,您繼續按照先前的方式服用。”王耀將早晨起來熬製好的“三陽散”那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好,謝謝您,王醫生。”
楊書記留他們在家裡吃了一頓午飯,家常菜,因為下午還有事,他沒有喝酒,但是心情卻是很高興,這些年來,他母親的病就是他的心病,現在眼看著又所轉機,怎麼能不讓他高興呢。
如果有可能,他一定會盡可能的好好報答這位王醫生,但是他也從田遠圖那裡聽到過這個年輕人有些獨特的個性。
恬淡,無慾無求。
用田遠圖的話來說,他就像是一個現代的山林隱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