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胡索、白芷、甘草,還有什麼藥材?”
“當歸、茯苓……”
““嘶,不對啊!”
陳老皺起了眉頭。
王耀配製的這兩副藥,絕大部分的藥材他都能夠分辨的出來,唯獨其中那幾味起決定性作用的,也就是“君”,他是無法識別,百思不得其解,這也沒辦法,那可都是“靈草”,這位陳老醫生雖然行醫幾十年,堪稱“杏林聖手”,但是那些藥材還是沒有見過的,不,應該是說聽都沒聽過。
京城的另一端,張秀芳在家裡將自己白天遇到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跟丈夫說了一遍。
“嘶,還有這種好事,我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啊?!”王耀的二姨夫道。
“那公司我去看了,不像是假的。”
“就是離咱們加不遠的那個科大?”
“對啊。”
“那個公司肯定假不了,十年前就在那,我還去過。”
“要不我把這工作辭了,去幹幹看?”張秀芳道。
“可是我總覺得這是怪啊,人家好好的一個公司,怎麼偏偏去請你過去工作啊?”她丈夫道,這倒不是打擊人,自己媳婦什麼本事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沒有學歷,沒有技能,就是人善良、實在,可這也不是人家公司登門拜訪的理由啊。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啊,你說要騙吧,我有什麼好騙的呢?”
“哎,你問問小耀,這事是不是跟他有關係啊?”張秀芳的丈夫突然想到了這個點,眼睛一亮。
“他,這根他有什麼關係啊?”
“你問問,我看他啊,在京城的關係可不一般啊。”
“行,那我就問問他。”
小院之中,王耀意外的接到了二姨的電話。
“二姨,什麼事啊?”
“什麼,工作?噢,是,我的確給我一個朋友打過電話,您去看看唄。”王耀笑著道。
“還真是小耀!”張秀英掛了電話跟自己丈夫道,“他說是拖一個朋友幫的忙。”
“嗯,你這外甥沒白疼,你明天就去把工作辭了,去那科大集團工作吧,離家也近。”
“哎,好。”
京城,一處研究所中,幾位化驗人員在緊張的忙碌著。
“怎麼樣?”
“教授,這種成分是未知的,而且我們分析起來要花費一段時間。”
“未知的?”
“對。”
王耀配製的兩副藥,被陳老取出來了一小部分,希望能夠透過先進的儀器裝置來分析出裡面的成分,進而判斷出來那未知的藥材是什麼,可惜,進展並不如意。
實際上,這樣的實驗國外的機構就曾經做過多次,他們試圖透過提取中藥之中的有效成分,而摒棄熬製這種不夠精確提取的方法,但是大多數情況下他們是失敗的,這就是幾千年傳承下來的國之醫術的奧妙所在,這裡面有陰陽相融相證、有五行相剋相生,醫不單單是技,而是一種道,是文化的傳承,裡面蘊含著太多的東西。其實簡簡單單化驗分析就能搞明白的!
清晨,京城的天空有些灰濛濛的,看上去很不舒服,這樣的情況在這裡算是正常的。
陳英為王耀送來了機票。
“謝謝,多少錢?”
“不用。”陳英笑著道。
“那怎麼行,一碼歸一碼。”王耀道。
“請您出診,還要讓您親自出路費,這怎麼能說的過去呢?”
“那行,還得麻煩你陪我出去一趟。”
“好啊。”
王耀給他二姨打了個電話,此時他二姨已經在那商場之中辦理了離職手續,正在去科大集團報道的路上。聽到王耀要去給他們送機票,就讓他在去家裡等她。
“飛機?”拿到機票之後,張秀芳有些驚訝。
她來京城這都十幾年的時間了,還真沒捨得坐過飛機,回連山縣城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家人擠火車。
“嗯,我妹妹也回去吧?”
“她也回去,學校放假,算是高考前稍微放鬆一下吧。”
“那行,到時候我來接你們。”
“好,哎對了,謝謝你給我找的那個工作。”
“一家人,說什麼謝啊,您去了嗎?”
“還沒呢,準備今天過去報道。”張秀芳道。
“那我陪您過去吧?”
“好。”
王耀又陪二姨去了一趟那個所謂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