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之中照片上的草藥。
“治療燙傷啊。”
“治療燙傷,你聽誰說的?”王耀聽後一愣。
“我聽同事說的,說是個偏方,怎麼,不對啊?”
“對,有這個作用,佛甲草可以清熱解毒、消腫排膿,治療燒傷、燙傷,你口中的偏方還有其它的什麼東西?”
“我想想啊,還想還有雞蛋和香油。”
“雞蛋和香油,不會是炒著吃吧?”王耀聽後半開玩笑道。
“什麼炒著吃,是搗爛了外敷,你這有沒有?”
“有。”王耀這裡的確有這種藥草,只不過種植的數量不多,而且並不怎麼顯眼,因此不太好找。
“在這。”片刻之間,王耀就找到了自己種下的佛甲草,這是他的藥田,每一種藥草在什麼位置,他一清二楚。
這種草本植物本來多在長江以南種植,是四季常青種,多葉輪生,青翠可愛。
“你要多少?”
“我也不住知道,你這裡有就行。”王茹道。
“姐,我這藥草,不要隨便對人提起。”王耀望著眼前一片翠綠道。
“我知道,我心裡有數。”王茹道,自己這個弟弟在眼前這片山上花費了多少的精力,付出了多少心血,她是清楚的。
待王茹下山之後,王耀回到了小屋之中,開始補充自己的筆記本,他將徐茂盛妻子的病診斷和治療的過程也記錄了下來,他計劃著以後看病,但凡是有些蹊蹺的病,他都要記錄下來,最後整理彙編成冊子。
“或許在幾十年之後,我所記錄的冊子也會成為醫學寶典?”有些時候,王耀也會這樣想,當然只是臆想而已,畢竟他所治療疾病之中所用的藥草並不是隨處可見,而是世間少有乃至沒有的“靈草”。
王茹前腳走了沒多久,周雄便來帶著他的兒子上了山,照例為王耀講解拳術。
“王醫生,咱們還是把診費算一下吧?”在練拳休息的時候,周雄又提到了這件事。
“這個不急。”王耀笑著道,實際上,他現在還真不好確定該如何收這診費,如果按照系統提供的藥方收費的話,最起碼要數百萬的費用,但是他又覺得這個價格實在是有些高。
“是這樣,過兩天,我準備和小康回滄州一趟,家裡有些事情需要處理,等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再回來繼續接受治療,所以……”
“這樣吧,等你們臨行前再來一趟。”
“那診費?”
“百萬!”王耀開口道出了這樣一個價格。
“好。”周雄聽後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王耀要的這個價格並不高,單是他用的藥材只怕有這些錢還未必能夠買的到,更不要說送的那幾副藥了。
“這兩天,我會再配製一副培元湯,等你們回去的時候給小康服用。”王耀道,他剛剛為周武康號過脈,他身體之中的生機已經被催發出來,慢慢地擴充套件到整個身體,只是本元還是有些弱,需要外力來支援住這股生機,他估算再有一副“培元湯”也就該差不多了。
“好,那就麻煩了。”
未到中午,周雄便帶著兒子下了山。
汪汪汪,就在中午王耀準備下山的吃飯的時候,小屋外的土狗突然叫了起來。
“嗯,什麼事啊?”王耀環顧了四周,並未發現有人或者是動物闖入,仔細一看,土狗“三鮮”正對著一株藥草叫,很是奇怪。
“怎麼了三鮮?”王耀走進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這藥草的葉子上出現了蟲子,不多,只有幾隻,個頭也很小,毫不起眼。
蟲子?!
養花會有蟲病,
種草會有蟲病,
種植樹木也會有蟲病,
這一點是常識,王耀也知道,只是冬日裡的嚴寒壓制住了這些蟲子,王耀也沒有多想,心道“靈草”自由不凡之處,也就沒做這方面的防範措施,可是今日這天氣越發的溫暖,原本潛藏在地下的一些蟲子也復甦了過來,折現還只是一點,待天氣繼續變暖之後,這片藥田,這片樹林,這片山,只怕少不得各種各樣的蟲子。
一些蟲子有無所謂,它們對花草樹木並無損害,甚至有些還有益,但是有些蟲子,啃噬葉苗,算是害蟲,必須進行治理。
如何處理這些蟲子呢?
“殺蟲劑,不行!”
自從他種植這些藥草以來,無論是“靈草“還是普通的藥草都為用過任何的外物,只是摻雜著”古泉水“澆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