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壓力。
“待會再組織一次會議,商量一下治療方案。”
“我馬上去安排。”
……
連山縣城的醫院裡,
一個醫生拿著一個玻璃瓶,有些疑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今天早晨,他從值班室出來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這個瓶子,而且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只寫了幾個字。
“解藥,救警察。”
思索了一會之後,他還是找到了自己的上級,畢竟,這不是小事,他也聽說了,那五個人在海曲市那邊的情況也不樂觀,現在在昏迷之中,而且持續的低燒不退。
“留下一小部分,我們化驗分析,剩下的馬上送到海曲市醫院。”
藥很快被專人送到了海曲市醫院,那裡的醫生也是半信半疑的進行了實驗,結果這藥真的有效,幾個處在昏迷狀態之中的病人在較短的時間之內就恢復了清醒,這讓一直跟蹤治療的醫生們很好奇,醫院裡也立即對這藥物的成分進行了分析。
不論如何,這五個人轉危為安,他們也算鬆了口氣,跟上面也好交代了。
山村之中,王耀的家裡。
“什麼,童薇去了法國?”他母親聽到這裡之後眼睛瞪得大大的,很驚訝,這件事情王耀只是稍稍提過,說是童薇近期會出發,但是到底去什麼地方,他卻沒有說,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居然去了法國,而且要在那裡待上一個月的時間。
“那可是國外啊!”
“沒事媽,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又不是不回來了!”王耀笑著道。
“哎,傻兒子,人心是會變的。”張秀英嘆了口氣道。
變?
王耀笑了。
他在上山之前復又拿了兩包藥材,陳博遠送來的藥材已經所剩無幾,都被他透過“藥鋪”變成了兌換點。
“差不多了。”
兌換點已經足夠兌換一副“生肌散”所用的“不凋草”和“靈山及”了。
連山縣城,看守所。
重兵把守。
“這才不到三天的功夫,就能夠自己起身了,這還是人嗎?!”執勤的武警看著那處特殊牢房之中的特殊犯人。
“還好,上面的人今天就回來。”
呵呵,那個身穿囚服的年輕人笑了,很燦爛的樣子。
“怎麼笑的這麼燦爛?”
南山之上,王耀笑著問魏海。
“昨天我去了一趟島城,檢查了一遍,病情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魏海興奮道。
從吐血將死之人道現在的身體基本康復,這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巨大變化,而產生這個變化的原因就是坐在他身前的這個年輕人。如果沒有認識他,沒有他的救助,說不定此時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這事的確值得高興。”王耀聽後道。
“麻煩你再給看看吧?”
“好啊。”
前兩天,王耀剛剛為他診斷過,知道他身體的情況,病情恢復得很好,但是談不上康復,醫院的檢查裝置應該沒能夠看到那些在肝臟深處的卵,那些才是最難去除的東西,去除不乾淨,那些就是定時炸彈。
“藥還是要繼續服用,可以試著加大一下劑量。”王耀思索了一會之後道。
“加大劑量,我那藥不多了。”這也是他來這裡的主要原因。
“稍等。”
王耀直接現場熬藥,“驅蟲散”所需要的藥材少,熬製起來要容易很多。
熬藥,在外人看來是枯燥的,就如現在的魏海看著王耀,靜靜的坐在藥鍋旁,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只是偶爾的添添柴火,然後加入一味味的藥材。不一會的功夫,藥香的味道就飄散了出來。
一副藥,一個小時稍多點的時間。
“好了。”王耀將藥裝好之後,遞給了魏海。
“謝謝。”
魏海正準備告辭呢,又一個人上了山。
“看到是你的車。”王明寶道。
“今天怎麼回來了?”
“有事,我爺爺今天打墳,我也回來幫忙。”
打墳,給尚且健在的老人。這是這一片的風俗。
“那片院子準備收拾了?”
“嗯,手續都辦好了。”王耀道。
“中午去我家裡一起吃吧?”
“不了。”王耀擺擺手。
打墳,是要請人的,中午自然是還要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