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真不會看,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檢驗裝置也很先進,找個人幫幫忙,去做一下彩超就能看出來,再者說了,這都什麼年代了,男女都一樣啊!”王耀道。
“你這麼想,你姥姥和你姥爺可不這麼想啊!”
張秀英這話說的對,雖然現在提倡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樣,可是在一些地方還是重男輕女的現象,特別是一些上了年紀了的老人,就是喜歡孫子,喜歡男孩。
“行了,你該幹嘛幹嗎去吧。”張秀英一揮手道。
“哎,等等,你那有什麼能夠促進胎兒發育的藥草沒?”
王耀是徹底敗了,自己這位小妗子懷孕,他老媽居然搞得如此緊張和隆重。
“媽,現在什麼吃的沒有啊,孕婦不會缺營養的,別給吃撐著就行。”
最終,王耀放棄了在吃飯之前上山的打算,而是在家裡上了會網,搜尋了一些資料,在吃過午飯之後方才上山,將準備好的藥材熬製了一副“培元湯”。
第二天,當魏海見到“培元湯”的時候幾乎是從王耀的手裡搶過去的,然後差點一飲而盡,如果不是王耀一句話。
“我說過要配合服用的。”
咳咳咳,魏海差點嗆死。
“培元湯一天兩杯,去蟲散一天半盅,無論是吐血還是拉血都不要害怕。”
“是,是,是。”魏海不住的點頭,一連說了三個是。
“多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哎。”
他們前腳剛出門,就看到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停在了茶葉店門口,然後從裡面走出來一個風姿綽約的中年女子。
“你怎麼來了?”見到這個女子之後,魏海道,面色似乎並不怎麼高興。
“來看看你,看醫生了?”女子放下包道。
“看了。”魏海道。
“他怎麼說?”
“給開了兩副藥。”
“什麼藥啊,管用嗎?”女子坐下來,摘下了墨鏡,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畫著淡妝,面容姣好,看那表情有些著急。
“應該管用,這事你就不要管了,在家裡看好孩子就行。”魏海似乎頗有些不耐煩。
“我不管?你是我丈夫啊,別再像上次那樣胡亂吃藥,並沒治好反倒是更加的厲害了。”
“說了不要你管就不用你管,好煩啊!”面對自己的妻子,魏海完全沒了面對王耀時的那種恭敬和小心,反倒是不耐煩甚至隱隱有些厭惡。
“藥呢?”女子的聲音始終很溫柔。
“幹嘛?”
“我拿去化驗一下,萬一有害呢?!”
“有沒有害我自己清楚。”
聽著談話根本不像是一對生活二十幾年的夫妻,反倒是像兩個有矛盾的人。
“我在京城為你預約了一個專家號,下週三,上次那個蘇教授,他說過了,或許還有辦法。”
“嗯,知道了。”魏海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那我走了,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擔心,小蒙和小舒也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了。”
“你覺得我這樣子去見他們合適嗎?!”
自從得了這種病,弄得像個大煙鬼一樣,魏海幾乎不怎麼見自己的孩子,一來是怕他們害怕,二來是怕自己的這種病會傳染給他們。
“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他妻子推門離開,在這裡呆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嗚……
魏海捂著臉,眼淚流了下來。
他怕死,
他怕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孩子,
他怕自己的父母傷心欲絕,
他真的還想活下去。
茶葉店裡,他一個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的。
他沒看到,玻璃窗外,兩個人正望著裡面,剛好看到他痛哭的情景。
“哎!突然覺得他好可憐。”王明寶嘆道。
“這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去了。”王耀平靜道。
“老實說,你有把握嗎?”
“老實說,我沒把握。”王耀的話依舊平靜,即使是事關人的生死。
沒把握就是沒把握,幾家大醫院,數名專家的診斷,豈是隨便說說的,他現在畢竟還只是個“菜鳥”而已,如果真的成為“大藥師”,這種病,也應該沒有問題了吧,可惜,那還要有很遠的路需要走啊!
“不過,我會盡力試試。”
既然答應了治療,就要全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