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宮過穴,加速藥物的擴散很吸收,等了一段時間之後從身上取出了那套銀針,然後施針。主要的位置就是他的頭部。
針灸?
這是陳英第一次見王耀使用針灸之法。
想不到這位先生居然還精通這種醫技。
陳英對這門技藝並不陌生,實際上她曾經有幸見識過那兩位老人下針,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他們下針的時候還是非常的穩健,此時見眼前這位下針,手亦是非常的穩健,這是讓人放心的穩健。
因為昏迷過去了,因此陳周十分的老實,對下針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而且呼吸尚算是均勻的。
在他的頭部下針之後,他並沒有急著拔出,而是或捻,或搓,刺激穴位。
這是針灸的特殊之處了。
嗯!
昏迷之中的陳周突然間身體抽搐了一下,眉頭皺了皺。
陳英見狀不禁有些擔心起來,緊盯著自己的弟弟,見他只是突然間的反應,而後身體起伏復又恢復瞭如常一般這才鬆了口氣。
“他在針灸,和上一次的治療方式不一樣啊?”王耀的治療過程可以透過屋子裡的監控看的十分的清楚。
“是不太一樣。”
這些人實際上是十分的想要弄清楚王耀治療的方式的,但是陳英的身份非比尋常,這個他們是清楚的,而透過陳英對王耀的態度,他們能夠猜的到,這位王醫生的身份定然也是不一般的,因此一些特殊的手段就沒法用了。
“看不清楚啊?”
“這是針灸,就是讓你在現場看你也未必能夠學得會。”
說歸說,但是他們還是努力的看著,試圖想要學到點什麼,為此還專門將治療中心之中中醫最拿手的兩位醫生叫了過來。
“不行。”
他們看了之後也是直搖頭,表示這樣是無法學到什麼的。
病房裡,施針結束之後,王耀輕輕的拍了拍陳周的天靈蓋。
躺在病床上的陳周緩緩地醒來,眼神復又恢復了清明。
“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
“我又犯病了。”陳周說著就要起來。
“先躺著。”王耀道。
“這位就是王醫生吧?”
“是我。”
“謝謝。”陳周十分真誠道。
“感覺怎麼樣啊?”
“頭有些疼,有些脹。”
“這是正常現象,過一會會好些。”
王耀退出了病房,讓他們姐弟兩個人單獨相處。
“姐,讓你擔心了。”
“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了。”陳英道。
這個弟弟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她自然會想方設法的治療他的病。
“這位王醫生好年輕啊!”
在他清醒的時候,曾經聽自己的姐姐說過這位王醫生的種種神奇事蹟。
“這次估計他有較大的把握治好你的病。”陳英道。
“是嗎?”陳周道。
其實他對自己的這個病並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王耀的確是給了他希望,他不知道自己在神志不清醒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只是腦子裡有一些片段,但是他在清醒的時候卻是十分的清楚,這種狀態真的很好。
生活不怕黑暗,只要太陽能夠照常升起。
和自己的弟弟聊了一會,陳英便準備來開了。
她也想和陳周多聊一段時間,但是王耀一直等在外面。
“我抽空再來看你。”
“好,姐,你也要多保證身體。”
“哎。”
從治療中心出來,陳英的心情明顯的好了很多。
“後天,我們再來一次。”
“好的。”陳英聽後急忙道。
千里之外的島城。
一條巷子裡,一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這是這個月第幾起了?”
在場的警察都保持沉默,沒有人會願意在這個時候觸黴頭,而且這位還是他們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一番怒吼之後,對方上車離開了。
“哎,你說他跟我們吼有什麼用?”
“快了,我估計很快就會跟隊長吼了。”
“毛用,問題有解決不了。”
“他乃乃的,這已經是第五個,島城裡到底來了個什麼人物啊,該不會是個連環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