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姐夫呢?”
“在連山縣城啊,怎麼了?”
“沒事,我先走了!”
他慌慌張張的衝了出去,沒有開車,而是直接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甩出了幾百塊錢。
“去連山縣城。”
魏海的那個店鋪他是知道,也曾經去過。
“斷橋殘雪,你可……”不只是何方的小調從裡面飄了出來,魏海躺在椅子上晃晃悠悠的聽著。
哐啷一聲,有人推門而入。
“誰啊?!”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起來,還興致被人打斷了,十分的不爽,看清來人之後,他眉頭稍稍一皺,怎麼又是這個不長心的小舅子。
“你又來做什麼?”
“姐夫,你得救救我啊!”曲揚道。
“救你?!”
“上次你帶我去看的那個王醫生,他根本就是個無良的庸醫,我現在這傷口正在流血!”曲揚掀起了一副,露出了腰間的傷口部分,已經能夠看到那滲出來的血液已經染透了紗布。
“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帶我去找那個王醫生,他治不好我的病還問我要十萬塊,這簡直就是詐騙。”
“走,我帶你去,但是到了他那裡之後你給我閉嘴!”魏海厲聲道。
他不相信王耀會出什麼差錯,因為他和對方認識已經有著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裡,他不但是親身經歷了自己這可怕的疾病被對方治好的過程,而且他還知道對方治療過田遠圖妻子的病,周雄兒子的病,他不相信對方會出錯,問題一定是出在了而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小舅子身上。
“你跟我說實話,你這兩天到底又幹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沒幹啊,我是說真的!”曲揚也急了。
魏海先是給王耀打了一個電話,和對方約好了之後便開著車載著曲揚去了山村之中。
王耀從山上下來,等在了醫館裡。
嗯?!
在看到曲揚身上的傷口有惡化的趨勢之後,他也很吃驚。
不應該啊!
“梨草有著何等的功效他是知道的,而且曾近試驗過,對於這種惡瘡的治療效果那是相當的明顯,縱使不能入生肌散那般讓病死的筋肉組織再生但是絕對能夠抑制住病情的惡化。”
“這是?!”
他從患者創口之上發現了一下粘稠的物質,不像是肌肉面板組織,反倒是像是一些藥物。
“除了使用我給你的藥物之外你還在使用其它的藥物?”王耀盯著曲揚問道。
“沒,沒有啊!”曲揚一愣之後道。
“你吃過魚鮮?”王耀緊接著問道,聲音已經發冷了。
他從對方的呼吸之中聞到了魚鮮的味道,對方吃過,而且時間不會太久,在給藥的時候他曾經特意的叮囑過不要吃魚鮮一類的物質,因為這些東西極有可能會對這種惡瘡產生不良的刺激。
“我,我吃了一點。”
魏海現在是恨不得抽自己這個小舅子兩耳光。
“你走吧,你這病我看不了了。”王耀冷冷道。
“你什麼意思,姐夫他?”曲揚一聽愣了。
“王醫生?”魏海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聽人勸,亂用醫藥,不可救藥!”王耀冷冷道,“你走吧!”
“那我先帶他回去了。”魏海拽著自己的小舅子就往外走。
“你等等姐夫,你這個庸醫,你根本救治不好是不是,你信不信我去法院告你,你把那十萬塊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