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
“錯了,我們錯了。”那三個人見了王耀差點就跪倒在地上了,這可是讓在一旁的警察同志很是吃驚。
這樣的人是什麼情況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老油子,油鹽不進,即使進了警局面對警察也能做到“從容鎮定”,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明顯的是被這個人治得服服帖帖的。這是什麼手段?得學啊!
“我以後不想見到你們。”
“是,是!”三個人就差磕頭認錯了。
王耀以極快的速度為他們疏通了原本意外力強行淤塞扭曲的經絡。
“好了,三日之內會痊癒。”
“謝謝,謝謝。”這都得表示感謝。
“嘿,哥們請教個問題,你是怎麼治他們的,這麼服服帖帖的。”有好奇的警察問道。
“這個,秘密。”王耀微微一笑。
這件事情就算這麼了結了。
因為這件事情,魏海和他妻子本來有些緩和的情況又變成了“冷戰”。
這天,楊海川的母親又來了一次,按照上次臨行之前和王耀的約定,前來複診,她恢復的很好,透過診斷,確定她內臟之中的“陰毒”幾乎已經去除乾淨了,只剩一點殘餘。
王耀重複了一次治療,沒有藥物只用“內息”。
效果仍舊是不錯的。
老人笑著離開了。
今天還要來一個病人,周武康。
他們父子是下午來的,剛剛從滄州趕過來,稍微安頓了一下便趕了過來,看上去還有些疲憊。
“來,先口水。”王耀為他們準備了清茶。
“謝謝叔叔。”周武康笑著道。
這個孩子的性格開始便的陽光、自信,經過這次疾病的磨練,這個孩子遠要比同齡人成熟。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和恢復,他的左臂但是從外表上來看已經和右手臂沒有明顯的區別不同,只不過是稍稍纖瘦些。
王耀仔細的順著整條胳膊的經絡檢查了一遍,檢視整條胳膊的脈絡情況。
“不錯。”
脈絡基本上已經順暢,接下里的事情就是不斷的活動、刺激,爭取早日讓那些細小的經絡也順暢起來,氣血通暢,則此病就算是痊癒了。
王耀接著開始用“內息”為他治療。
運內息於手掌之上,而後緩慢的滲入到他的胳膊之中,經穴道、進脈絡,而後沿脈絡流經整條胳膊,甚至全身。
“感覺如何?”
“挺舒服的。”周武康道。
這條胳膊,乃至半邊身子都覺得很舒服,暖暖的感覺,似乎熱流從王耀的手掌之中進入了自己的胳膊,然後在其中流淌,所過之處無不舒服,每處組織、細胞都彷彿是泡在溫泉裡一樣。
“估計再有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能夠痊癒了。”王耀道。
“那真是太好了!”周雄聽後高興道。
“嗯。”
周雄父子在他的醫館之中接受完治療之後又呆了一會便告辭離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這一年已經過了大半,到了九月中旬,板栗也該熟了,王耀這南山之上便有幾株板栗樹,有幾株是上了年歲的老樹,有幾株樹齡則是王耀剛開始上山的時候種下的,算是新樹。這些板栗樹上都掛滿了果實,有些顏色開始發生變化,看著就要熟。
這日,王耀在山上打下來兩個慄蓬,挖出裡面的果實,嚐了嚐,味道鮮甜,已經可以吃了。
只是這打栗子,剝栗子得費些功夫。
王耀正在小屋裡研讀那本《雜病論》,屋外的土狗叫了起來。
嗯,有人上山了。
一個窈窕女子施施然上了山來。
“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走了一段山路,童薇的俏臉有些紅撲撲的。
“休息一下,喝口水。”
王耀給她倒了杯水。
“事情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你就不用擔心了。”王耀笑著道。
兩個人在山上親親我我的膩歪了好一會。一直到了吃飯的點才下山回到家裡。
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家人說說笑笑的。
王耀卻接到了田遠圖打來的電話,問他明天上午是否有空想和他說點事情。
“好啊。”王耀十分痛快的答應了。
這幾次聚會了的時候他隱約的感覺到田遠圖心裡有什麼事情卻不願意說出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