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二姐著急道。
“小耀,他只是怎麼了?”張秀英也有些於心不忍,問他自己兒子。
“我也不知道。”王耀冷冷道。
這樣的傢伙,純粹是老找茬的,說不定還想訛詐他們兩個錢,那位老人的死因的確是和他有關,這一點他不否認,雖然沒有明確承認,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可以給他們一定的補償,但是如此蠻不講理,上門吵鬧,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打臉,那就是對不起了。
王豐意被他的大哥和二姐架著離開了。
四周的鄰居也散了,留下來了幾個人。
“秀英,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
“豐華,他要是再敢來鬧事,喊一聲。”
平日裡,王豐華和張秀英在這村子裡的口碑就很好,熱心、忠厚、與人為善,和四周的鄰居關係處理的很好,而且王耀這不到一年的功夫,可是在這村子裡豎起了莫大的名聲,他醫術不凡,治好了不少村子裡病,而且相當一部分是沒有收錢的,這點,村子裡的人就很感激他,也曾有人在村裡找茬,也有人挑釁他,結果都被他直接送進了局子裡,每一個好結果的,而且那從外面來的大集團的人都過啦找他看病,這讓村子裡的人對這個年輕人又多了一份敬畏,暗地裡,不少人可是想和他攀上點關係。如此諸多的理由集合在了一起,這事情自然會有很多人上湊幫忙。
“謝謝了。”張秀英笑著道。
送走了眾人,家裡就就他們一家三口了。
“小耀,你跟爸說,建成叔的死和咱家有沒有關係。”王豐華道。
“爸,他是在山上死去的,那個時候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但是我問過三鮮了,他死的時候,三鮮不在場,它時候來才發現的。”王耀道。
這件事情,他準備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真相就可以了,免得自己的父母因此而自責難過。
“那就好。”
“爸、媽,這事您們也比往心裡去。”
“沒事,我和你爸心裡有數,那個王豐意在村子裡的時候就是個刺頭,本想出去了能好點,還是這個樣子。”
“老四這事怎麼了啊?!”
此時,他們口中的那個刺頭正躺在炕上說胡話呢。
“我說不讓他去,偏偏不聽勸,該!”老大王豐吉道。
“大哥,現在就別說這氣話了,趕緊先辦法,是不是王耀搗的鬼?”
“他能搗什麼鬼,當時那麼多人在場。”王豐吉沉著臉道。
“那怎麼辦呢?”
“送醫院吧。”
就這樣,這位老人還未出殯下葬,他的小兒子就被送進了醫院。
死去的老人是在去世後的第三天下葬的,村子裡但凡是沾親帶故的都過去了,送點紙錢,這也算是人情,村子裡,對紅白喜事看的還是很重的,王耀的父親也去了一趟,放了一百塊錢就走了。
“看看人家豐華,這氣量。”
“哎,就是,在村裡的時候就沒個正經,出去也沒學好,還學會賴人了。”
此時,這位正躺在病床上哎呀喊天。
“難受,頭難受。”
他這頭已經疼了一天了,發麻、發木、發脹。這種感覺就彷彿是自己的腦子像是泡了水的海面,在不斷的膨脹,要把自己的頭脹開一般。
坐著也不行,躺著也不行,根本就睡不著覺,很耐受,非常的難受,他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不行了,我要出院!”他也不管自己的家人是否聽的到自己的話。
“你瘋了,醫生說你的情況有些特殊,還不穩定,需要住院治療。”那妻子見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