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藥兩個小時,王耀號脈四次。
“解開紗布。”
紗布被小心翼翼的解開,昨天被治療過的手,依舊猙獰可怖,但是細看之下,一些腐爛的掉的組織已經結痂掉落,那種發黑的氣色減弱了不少。
“有用!”
這藥自然是有用,這點無需懷疑。
“和昨天一樣的治療方式,這一次你們來。”王耀平靜道。
“好,我來。”韓志玉道。
這兄弟四人就屬他和老四的關係最為親密。
“不急,慢點。”王耀並未動手,卻在一旁指點一二。
“今日就到這裡,這次的治療就到這裡,藥,你們留下,按時按量按法服用。”王耀道。
“啊,您今天就回去啊?!”聽到王耀的話他們都很吃驚。
這剛剛眼看著有了效果,就要回去。
“王醫生可是有什麼急事?”
“無事。”
“啊。”
“來時說了三天,便是三天。”
“好,我馬上去安排。”韓邢最後做了決斷,力排眾議。
“可是,大哥。”
“好了,都散了吧。”韓邢一聲令下,房間裡的人都回去了。
“還望先生不要介意,他們也是好意,我立即安排行程。”
“無礙。”
“這些藥,不得見外人。”王耀平靜道。
“一定。”韓邢聽後急忙道。
中午的時候韓家準備好了為他送行的酒席,但是被他拒絕了。
還是洱海邊,還是普通的酒店,幾個小菜,一壺小酒,一老一少,開懷對飲。
“今天下午就走?”
“對,下午的飛機。”
“我還要在這呆兩天。”桑穀子道。
“這是個好地方,適合多呆兩天的。”王耀聽後笑著道。
“那些藥給他們了?”
“嗯。”
桑穀子聽後點點頭。
下午的時候,韓家人,桑穀子都到了機場為王耀送行。
“謝謝您了,王醫生。”
“客氣,桑老再見。”
“再見,這次謝謝你了,您這就客氣了。”王耀道。
他登上了飛機。
“小韓,來一下。”桑穀子將韓邢叫到了一旁。
“桑老,您有事?”韓邢尊敬道。
“王耀留下了藥?”
“是。”
“這藥不要交給任何人,你親自保管。”桑穀子道。
“是。”韓邢聽後抬頭看了桑穀子一眼,不知道他為何獨獨交代此事。
“你是不是覺得這是不重要?”桑穀子反問道。
“這個,既然您交代了,我自然會照辦。”
“你老成持重,倒是得了你父親的真傳,你急著,醫者,可以救人,也可以傷人,殺人!”桑穀子平靜道。
“啊?!”韓邢一愣,旋即明白過來這個老人的意思。
“我一定注意。”他鄭重道,收起了先前心裡的那份輕視之心。
“好。”桑穀子點了點頭。
送走了王耀,和桑穀子分開,韓家人也回去了。
“這個醫生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多留一天也不行,這些但凡是有點本事的人是不是神經都不太正常!”一個韓家的年輕人道。
“還有,他的藥也太貴了,什麼藥值一百萬,是吧,大伯。”
“好了,都給我閉嘴!”韓邢道。“這件事情,誰都不許穿出去,否則直接打斷腿!”他厲聲道。
見這位平日裡很和氣的大伯發火了,在場的人都嚇得不敢出聲。
“好了,都散了吧。”
幾個晚輩走,他們兄弟幾個人卻留了下來。
“大哥,為什麼啊?”韓志玉不解的問道。
“答應人家的事就要做到。”
“可是,這沒人看著啊?”
“你們想幹什麼?”韓邢望著自己的弟弟。